够坚定,这几日反复读他那篇文章,可看出其中的抱负颇大,状元本就非他莫属啊。”方其深有些后悔,“都怪该死的黎在天,如今神国得此助力,怕用不了多少时日,必然危及大唐腹地啊。”
“啊……”弟子没想到方教谕竟然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满脸的惊讶,“那教谕何不上奏一封,请人将他截下,绝不许他离开长安?”
“为何要上奏?”方其深问道。
“因为,国难当头,匹夫有责!”弟子义正严词道。
“呵呵,吾华族历经数百王朝,起起落落,终究不过是改个姓罢了,天书院可不是大唐的天书院,而是华族的天书院,朝廷姓什么,很重要吗?”方其深并不在意。
“可是……神国毕竟是神国!”弟子坚持道。
“南方诸国,也是华族后裔,神国不过是因为坚持信仰,才与大唐分家,若是神国有大气运统一天下,这天下便是神国,又能如何?”方其深并不在意,“只不过,到时候姓了神罢了。”
“子不语,怪力乱神,神道若是统一天下,我天书院,岂不是要屈居于神权之下?”弟子忧心忡忡。
“神权与皇权,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或者说,真要有区别,就是天下百姓,多了一个信仰罢了,神道再强,还能灭了天下读书人不成?”方其深并不在意,“改朝换代,天下还是天下,天书院还是天书院。”
楚易接受神国拜访的事情,惊动了整个长安城,各大酒肆茶楼都在谈论,又大骂天书院愚蠢,活生生的把一个状元,逼到了神国那一边,也有骂楚易的,说一点诱惑都经不起,身为大唐子民,却行叛国之事。
也有人为楚易抱不平,觉得楚易受了大委屈,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众说纷纭。
楚易并不知道此事,这几日他都在家里梳理魂井和魂力,并且掌握自己的身体,准备第二次的突破桎梏。
符纹师大比这一日,楚易穿好符纹袍,正准备吃饭,只见丑欢欢和杜东明两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他们打招呼,两人也没理会,反而是跑到堂屋里,坐下来一言不发。
看到他们的模样,楚易不用想,都知道为什么生气,却也没打算解释,吩咐马三开饭,便一个人吃了起来。
见此,丑欢欢一脸惊愕,杜东明忍不住了,怒道:“你还有心情吃饭?不准备给我们一个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楚易奇怪道。
“你……”杜东明气煞,指着外面说道,“现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说你收了神国大礼,准备前往神国做军师,骂你叛国贼……”
杜东明越说越气,看到楚易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更加愤怒,狠狠的一拍桌子,道,“你真要叛国啊?”
“我收了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