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半天终于小有成就。木匠的手工真是不错,有模有样,就连边缘都削的顺滑。我用细布条搓成细丝带一根一根穿进小孔绑好,并在把柄上缠满细布条。布条特意选用彩色,纵横交错,真是一点也不比二十一世纪的产物差。“这是什么?”康玄枫拿着插鸭毛的羽毛球,康玄阳则好奇的翻看着球拍。“这是羽毛球和球拍。”我得意的举着一支球拍,大言不惭的喊道:“这是我尹沫离的发明。”没人会怀疑。“怎么玩?”康玄阳他和康玄枫都比划着,好奇又期待。“这样——”我拿着羽毛球比划,“用网拍把球打出去,然后你在那边用球拍打回来,球是有弹性的,受到网子的阻力就会弹回来。”“什么是弹性?阻力又是什么?”康玄阳眨着桃花眼,发扬他不耻下问的伟大精神。“就是……哎呀,说了你也不明白,反正,球落到网子上会弹回来就是了。”跟他讲这些物理原理,怕是讲三年他也听不明白。“我要玩!”康玄枫一把夺走五皇子的球拍,“阿姐,我们开始吧。”“喂,那是我的!”康玄阳气急败坏的追上康玄枫抢球拍,被后者使劲推开。“这是阿姐给我做的。你要玩,去让你阿姐做给你。”“那什么球还是我贡献的呢?没有我的球,你阿姐能做出来吗?你阿姐要做不出来,你还能玩的到吗……”眼看着两人为争一个球拍拉开争吵的架势,我一个头两个大,真是两个活祖宗。“都住手!”我大喊一声,上前拉开为球拍相争不让的两人,“我还没说规矩呢!”两个人一听都停下来,不过一个手握把柄,一个手抓球缘,谁也不肯放开。我盯着球拍,生怕下一秒它就壮烈牺牲在两位“侠士”的手下。“规矩就是,以三球为限,谁先输了三球谁下台换另一个人。”我严肃的伸出三根手指,之后在地上画一条不怎么直的沟线,“以这条线为准,球在哪边落地哪边就输一球,不许耍赖,谁耍赖就罚两局。”“什么是两局?”康玄阳问。“我先来。”康玄枫最关心的还是谁先玩。“两局就是两次不能拿球拍,也就是说两次不能玩。”我耐心解释,指着康玄枫,“枫儿先来,你是哥哥,应该让让弟弟。可以吗?”“什么道理嘛?我还是堂堂五皇子呢,论身份地位怎么也是我先来啊?”康玄阳嘟囔着,虽是这样,还是放开了手。“开始吧。”我做了个手势。康玄阳退居二线,睁大他的桃花眼。康玄枫站到我对面,认真严肃。我先发球。虽然不是专业打羽毛球的,但怎么着也比两个刚知道有这个东西的人强吧。三下两下就把对面的人给涮下了。康玄枫不满的控拆:“阿姐,你欺负我。不让我接到球。”“为什么球只听你的话,不听我的话?”我真的要被吵晕了,球要是听我的话,我直接让它带我飞回去,还用在这里受人眼色?“阿离,你球打太远了。”康玄阳对也我不满,我放柔力道,他又叫:“太近了——”“闭嘴!”我扯一嗓子大吼,“不会打就给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