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卿久的手咬了半块她吃了的牛舌饼,沉声问。“你什么毛病,老喜欢抢我手里吃的。”乔卿久含笑吐槽,随口嘟哝了句,“为什么不是飙车而是兜风啊,你千万别跟我说,这个俱乐部是供富二代泡妹兜风用的。”鲁花生、蒋圣、冯洲龙三人齐齐仰头看天花板装死,谁也不肯坦白从宽,是他们中有人泡妹子时为了耍帅带妹飙车,妹子在车上吓哭了,车停开门就干呕了几分钟,吐完拎包就走,还不忘甩个巴掌的日狗往事。后来他们中有人带妹儿,就都是兜风了。人活着有什么不好的,挨巴掌它不疼的吗!“怕不怕?”萧恕越过中控区边把粉红色头盔给乔卿久扣好,边问。某人摇着头,结果发现她卡着头盔,摇与不摇没什么区别,于是又摘了下来,“你开我怕些什么。”“头盔戴上。”萧恕强调。乔卿久嘟嘴装作听不见,去给自己系安全带,不紧不慢的讲了句,“你不是也没戴?”“行吧。”萧恕的尾音拉的很长,瘦长的手指轻轻叩点了两下方向盘,像是在琢磨什么事情。最后收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突兀的喉结滚动,凝视乔卿久认真的讲,“那你的命现在就交给我了。”萧恕甚至没有去系好安全带,就已经猛地踩下了油门。突如其来的起速,乔卿久整个人被冲力带向椅背,跑车在山路上疾驰而过,车窗开了条小缝,耳畔是呼啸的风。巍峨群山和应接不暇的景物在眼前游弋片刻就迅速滞后。乔卿久不害怕,她心潮澎湃,甚至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上升,直冲到脑,短暂的放弃了任何思维能力。向前、向前。这一刻唯一的想法。他们是被命运戏弄于股掌之中的人,痛失所爱、被至亲弃之如履。可以在暗夜里相拥亲吻,亦能在阳光下一往无前。那些血淋淋的伤口,都因为身旁坐着的这个人出现了,开始有了愈合的迹象。我想要把更好的我自己给你,所以我在努力自愈了。萧恕飙出两百迈,过弯不减,山下俱乐部里实时监控的围观群众看得一脑门汗珠。“等下恕哥下来不会挨打吗?”鲁花生好奇问。“我猜妹妹可能会先哭一毛钱的。”冯洲龙肯定道。“我赌哭两毛的。”蒋圣加码,并且扭过头拉人下注,“我们赌今晚谁请吃饭吧,磊哥和若姐压什么?”林故若再给自己补口红,闻言扫过来,音色清亮,“估计会再来一圈吧。”“……行。”蒋圣竖起大拇指,“磊哥呢?”容磊懒洋洋的摊在转椅上,咬着烟没点,“我媳妇儿说赌什么,我就赌什么,都听她的。”大概是为了配合自己的习惯,监控室的装潢也相当舒适,林故若“啪”的一下合上化妆镜,没有反驳容磊,却也没有笑着应下。气氛登时有几分奇怪,幸亏剩下三只都是情商拌饭不够咸的主,毫无察觉,又换了新的话题唠嗑。这条路环山,起点亦是终点,十三分钟萧恕的车回来了,一群人伸长脖子等着看乔卿久的反应,车窗降下来,坐在副驾的乔卿久面无惧色,还照着萧恕脑袋弹了个脑瓜嘣。她长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