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书心跳的很快很沉重就像被抹布狠狠地勒紧,走的很急虽然拖着那两条不停使唤的双腿,努力的爬上墙趴在墙头处观察左右无人后,才悄悄挪进屋内。
屋里传来一声急促而温柔的呼唤,“鸣山是你吗”?
宋锦书停顿了一下脚步,有些迟疑不决但他用力的咬了一下舌尖不让自己看不出任何不适,随后平静下来走进屋内。
屋内有些昏暗,恍惚间朦朦胧胧……里面摆放着一件书柜,书柜台上却没有一本书,只做装饰。挨着书柜下则是一张雕花绣凤的木床,颜色有些斑驳估计也是老物件。
宋锦书强自镇定。“告姐姐,姐婿已经出城在城外备好马车等候,只等我们出城了”!
“出城干什么?我们待的不是好好的吗”?
宋锦书道:“这个却不知道,好像是那马被卖了,姐婿在外购置个大宅子”。
宋巧倩突然发怒道:“你以为我在屋里见不到也听不见了吗?鸣山明明是被一群哪里来的人给抓走了”!“是还是不是!!!”
宋锦书变色道:“这……哎…倒是因为那狮子马的事,不过现在不能细说与姐姐,姐婿临走吩咐我,让我们先出城外,他自有办法出城”!
接连催促让宋巧倩脸色阴晴不定,感觉哪里不对,不过看锦书来说又所言非虚。
考虑再三。“既然是你姐婿说的,你与我打点收拾也好快去与你姐婿在城外汇合”。
两姐弟带着还在吃奶的孩子混入闹市,街道车水马龙,充满岁月拍打的痕迹,大大小小的水坑让人知道这与几个月前完全不一样,不管经历多少风吹雨打,这座城依然还伫立在大宛的边缘。
今天城口处格外肃静,平常巡逻的士兵也加快了巡逻。
“六相公也在这”!!!有人议论道。
六相公?只见卫兵成两排,威风凛凛。中间鞍前马有八位侍从,侍从在放下放下太师椅,这位六相公便翘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似乎是在打瞌睡,不过从手上的敲动来看不知道在打算什么!
围绕“六相公这些人以外”周围十米之内竟然没有一个人,排队出城的人都会绕着他走,而他就坐在城门的中央。
显然没有人敢触碰这位“毒相公的眉头”!
“这位六相公什么打扮,只见他坐在椅子上,一副的书生打扮,头戴逍遥冠,冠上镶嵌着个珠子,名为避光珠。身上褐色步衣,脚下长靴绣着四朵荷花。整个人显的很瘦,做在椅子上来看估计有八尺开外,只见他一只手压在另一只手上敲动着。”
此时士兵用担架抬着苟安正往宋锦书所在之处赶来,扁三则守住城口与毒相公一起辨认。
宋锦书姐弟急匆匆的赶到城口,城门下排了一条长龙想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