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飞,不一会鼻尖都见了汗。
爬下树去,成个大字躺在地上。陆坤喘着粗气道:“算了,今天先砍一担先给先生送过去”。等我中午在去寺庙。
用绳子把木头截好,打上结抗在肩头唯有些吃力,这担柴少说也有八九十斤。把斧头扔给脏孩,在怀里拿出两个窝头来一并给了他。叮嘱道:“莫要乱跑,等我回来”。
陆坤大踏步进城去了,留下来脏孩自己。等陆坤去到先生哪里时,先生也刚好开门闩。他卸下来柴,把绳子当腰带系在腰上。
等进了学堂,先生光着两脚,眼神微眯着道:“你先背与我听”。陆坤坐在那里张口就道:“昔时贤文,诲汝谆谆。集韵增广,多见多闻。观……!等天宝背毕。
先生提问道:“何为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陆坤张口道:“所谓慈者仁慈,则无威严,兵者无威必乱……义者…”。
先生举目又道:“何为忍得一时之气,免得百日之忧……”天宝接过来道:“近来学得乌龟法,得缩头时且缩头……”。先生问我这是何意?我就说给先生听,陆坤站的正,坐的直,说的头头是道,激昂时忘乎所以,漏悲时侧面横慈,怒时拍案而起,笑时神采飞扬。看的先生不住点头。
先生不住点头,又道:“明日和我学些兵法可好”?
陆坤道:“先生教与我什么,弟子定会加倍用心的”!
等陆坤在次回到草屋时惊讶发现,屋门前正捆着两捆柴。比起他平日里打的柴整整大了一圈还多。进去草屋寻找,脏孩去哪里了?就在这时脏孩肩膀抗着一捆柴进了小院子里,陆坤急忙过去接下来,大喜道:“这是你打的吗?拍了拍脏孩的肩膀,果真不辜负你这大个头”。
陆坤接过柴都打开放在门下,从新整理干柴,挑了两担较好的柴放在手里掂量掂量,一个猛子甩到身后背缚上一捆,又抱着一捆。
陆坤才多大年纪,八岁多点不到九岁,带着脏孩下山的时候肚皮早已经打鼓了。勒紧裤腰带,脏孩在后面跟着又进城去了。
两人中途替换着背柴,最后干脆一人背一捆,走到城门口休息半柱香时间。
鸠山普善寺,门口香烟环绕,不时有送香祈祷者经过两人的身边,这些信徒络绎不绝,衣着华丽者则会远远绕开天宝两人。两人登上台阶就听见悠扬的钟声,铛…铛…铛不停地敲动着。台阶上是一尊千手千眼大佛,庄严肃穆。两人好不自觉的就走进寺中央,有低头跪拜的老者,有求子女而来的妇人……他俩一直往前盲目的走着,十八罗汉…观音菩萨…每个佛像的面前都盛放着贡品竹篮。
陆坤不时的吞咽这口水,听见身后脏孩的肚子也叫了起来,陆坤回头笑道:“一会就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