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梁二人将花关溪安顿医治,又将风婆尸块四处捡拾,在城外野间寻了一处山脚河边就地埋葬了她。
二人站在风婆坟前,梁子书把玩着风婆的分花拂柳扇,向沈非说道:“师弟,你说这拂柳扇该当如何处置?”
沈非看着这精致折扇心中竟升起一阵厌恶,看了看风婆之墓,说道:“风婆虽心地不善,但这折扇也是助其恶生,将它留在世间说不定也会害得旁人,不如让它虽风婆而去吧。”
梁子书笑了笑,说道:“正合我意。”
说完手腕一抖,拂柳扇已插进风婆坟中。
二人拂袖而去。
二人走后片刻,风婆埋身不远处的林中慢慢走出一人。这人六七十年纪,佝偻身躯,眼窝深陷,脸色发黑。
他缓步走到风婆坟前,伫立半晌伸手入怀掏出一只骨笛,放到唇边“呜……呜”地吹了起来。这笛声不成曲调,声音嘈杂难以入耳。
然而他吹了片刻,只见风婆坟上的土竟随着笛声起伏。忽地笛声一涨,一只血迹斑斑的手臂倏忽地从坟中伸出!
而这血迹斑斑的手中抓着的却是一把精致折扇!
花关溪此次伤上加伤颇为严重,好在她只要有好吃好喝,恢复的也是较快,过了半月已可正常行走,只是还不可动武,于是他们便在这城中休息养伤。
这日,三人坐在茶铺饮茶叙话。
花关溪对当日击杀风婆时梁子书所说的话记忆深刻,正值无事便闲谈问道:“梁师兄,你说但凡威力绝伦的神物均有其弊,此话可是当真?”
梁子书一边为三人斟茶一边说道:“这是我师父对我说的,他钻研神物大半辈子,那还有假?”
花关溪斜眼想了想,问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我这刀的弱处是什么?”
梁子书看了眼花关溪时刻放在身边的青龙刀,顿了一顿,放下手中茶杯,脸色严肃的说道:“既然你问起,我便如实跟你说了。这青龙偃月刀我师父却也有所了解,他书中说“青龙偃月刀,强而厉,迅而狂,有劈山之能,用到极处可唤雷雨。然,刚则易折,但凡使此刀者,必受伏所亡。””
说完凝神看着花关溪脸色。
花关溪反倒觉得无所谓,只是“哦”了一声。
梁子书打了个哈哈,接着说道:“我师父他老人家整日迷迷糊糊的,说的也不全对,溪妹切莫挂怀。”
花关溪冲梁子书笑了笑,但脸色有些低沉眉头微皱。
梁子书以为她忧虑自己话语,尴尬的看了看沈非。
实际上花关溪根本没记住薛甫评语,此时已到正午,喝了两杯茶水腹中饥饿,但沈、梁二人并无吃饭的意思,是以眉头不展。
沈非正喝着茶水,见梁子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