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枪棍棒长矛强弩,数名弟子腰挎大刀立在殿旁。
此时殿中主座坐着一白发老者,这老者身材佝偻脸上满是皱纹,眼皮耷拉着,手上拄着一个树根手杖,看来年纪颇大。
除他之外,殿左坐着一人,在他身后立着二个大汉,殿右坐着二人,身后立着一男一女。
土渐风见她目光四处看,便就为她介绍道:“殿左的那位便是我父亲,名字上土下良,旁边方脸大高个便是我大哥土渐云,那个满脸胡子身子魁梧的是我二哥土渐雷。殿中的是我祖父土家族长,殿右手支着椅子扶手板着脸,眉毛上挑一副怒相的便是我二叔,名字叫土烈……”
土渐章听他如此介绍自己父亲,回头皱眉看了他一样。
土渐风全当没看见,继续说道:“二叔旁边的那个面容随和的是我三叔,单名一个立字。他身旁那个一身中原服饰拿着扇子的是我堂兄土渐萧,那边瘦瘦高高的是我堂姐土渐蓉,我在土家小辈之中排在最末。”
花关溪按照他的介绍一一看去。
土渐风父亲土良脸盘大,举止庄重一副贵相,也难怪老族长选他作为后继族长。
花关溪侧眼看了看土渐风,心道他这儿子除了眉眼,其他的倒是一点都不像他父亲。
她又看了看土渐风大哥土渐云,只见他身姿挺拔站得笔直,眉眼大气,神态颇有其父之风。
再看旁边的土渐雷,满脸浓密胡须眉毛粗黑,两个铜铃般的大眼睛瞪得溜圆,一对招风耳挂在头上,身材粗壮能把土渐风装下。
花关溪一直觉得,如此型貌之人必有抗山之力,但智谋方面便就有所不如,聪明多才的人往往是沈非、梁子书般的型貌。
她又看向土渐风二叔土烈,确如土渐风所言,此人瞪着眼睛眉毛上挑,脸上通红,便如发怒一般。左手支着椅子,身子前倾,仿佛随时都要动手。
花关溪连忙将目光转到土渐风三叔土立身上,只见他眉眼细小,均如弯月一般,脸白唇红,嘴角带笑。
俗话说相由心生,一见这面相便知道此人好相处。
花关溪印象最深的是站在土立旁边的土渐萧,这人面貌与他父亲一模一样,只是衣饰上差别较大,一身中原书生打扮,与梁子书衣着较像,手上也拿着折扇时不时扇上一两下,要是在别处看到,肯定会认为他是中原人。
土渐萧旁边的土渐蓉是土家小辈中唯一的一名女子,花关溪不觉多看两眼。
此人比她高出半头,但并不显得魁梧,由于较瘦,反倒是让觉得身材高挑。她不仅有西北女子的大眼睛还有中原女子的端庄淑慧,是西北少有的美人。
几人走到殿中,土渐章躬身行礼,说道:“孩儿回来了,见过祖父,见过父亲、各位叔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