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安稳之时可以安心享乐,但危难之时一定要站在前面,否则以后便再无安稳。
土渐风明白她的意思,低头想了想,一甩额前两撮头发,说道:“我是土家未来族长的三儿子,褐灰山的土三爷,我一定会保土家不倒!”
他说得气宇轩昂,大气凛然。
花关溪擦了擦额上被他喷的口水,说道:“那个……我要睡一会儿了。”
土渐风“哦”了一声,说道:“你睡吧,我在这守着你。”
花关溪闭上眼睛,过了半晌又睁了开来,只见土渐风坐在床边瞪大眼睛看着自己。
她拉了拉被子,说道:“要不……你去桌子那喝点茶水?”
土渐风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渴。”继续盯着她。
花关溪冷着眼睛看着他不说话。
土渐风一拍脑门明白了过来,连忙起身说道:“你睡吧,我去那边坐着。”
说着为她将布帘垂了下来,然后轻声坐到桌边。
帘子一遮下来,床上顿时暗了下来,花关溪看着床边昏暗的白墙,心中不知道土族还要发生什么事。
两日之后花关溪已可下地行走。
这日土渐风扶着她来到土渐萧房间,此时土渐蓉正坐在床边守着他。
土渐蓉见二人过来勉强笑了笑,并未多说,转过头满脸担忧地看着安静躺在床上的土渐萧。
此时的土渐蓉模样大变,头发干枯如草,两个眼睛布满血丝,眼眶深陷皮肤暗淡无光,哪还有之前的英姿与妩媚?
花关溪看她如此模样心中一酸,向床上看去。
土渐萧如睡着了一般,眼睛轻轻闭着,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勉强能看到胸口一起一伏。
花关溪轻轻推开土渐风,独自走到土渐蓉身边将她轻轻揽着怀中,说道:“他会醒过来的。”
土渐蓉脸上想笑可是如何也笑不出来,轻轻握住花关溪的手,说道:“我哥哥自小只知道顾着别人,从来不想自己,我与他偶尔拌嘴吵闹他每次都让着我,自小到大没跟我真正红过脸。我早已习惯有事就同他说,可我现在心中担忧的很,他却躺在那里不说话,如此我该跟谁说……”说到此处话语之中已带哭腔。
土渐风听着心酸,轻轻抬步出了门外,回身轻轻将门带上。
他想让她们两个女子好好说会话,也许能让土渐蓉心里好受些。
他出了门外正好见到土渐云自远处而来,迈步向他走了过去。
土渐云看了看土渐萧房门,开口问道:“渐萧怎么样?”
土渐风叹了口气,说道:“萧哥还是老样子,蓉姐和花姑娘在里面,我见蓉姐太过憔悴,担心她撑不住。”
土渐云沉默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