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嘭”地一声,土渐风脚下不稳又躺在了地上。
这些日子他躺在地上的时间远多于站着的时间。
土渐风躺在地上说道:“土神节是我们西北的大节,年年都是提前两个月准备,今年爷爷身子不好准备的晚了些。”
他歇了口气又抓起地上大刀,大喝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向花关溪劈砍。
花关溪心想,过节虽然无趣但定然会准备大量美食,如此岂不是又能大吃大喝一番。想到此处眼睛一亮,转头问道:“那土神节怎么个庆祝法?”
她一转头正见土渐风跳在半空竖劈而来,脚上用力一挑,将铁棍挑飞了出去,嘭地一声结结实实打在土渐风胸口,铁棍一弹回到了花关溪手中。
土渐风跳了一半又被砸了回去,依旧是躺在了地上。
他看着天上飘着的白云说道:“你向西看看,那边有个圆的场地,那里叫作石坛,土神节当日要在其中举办庆典。”
花关溪向西面看去,只见不远处立着一圈高耸石墙,看不到石墙里面情况,指了指问道:“那个?”
土渐风站起身来,走到她身旁一同向石墙看去,说道:“对,就是那。”
“为什么要在那里举行?”花关溪问道。
土渐风之前也很少在远处看石坛,看了一阵说道:“石坛就是一圈巨大石板围了个场地,里面也全是巨石铺的地面。在土族那里可是神圣的地方,我们土族功法擅于控土,只有在那里才用不了岩铠功,之所以在那里庆祝土神节便是为了表达对土神的尊重。”
花关溪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说道:“那来的这些人是干嘛的?”
土渐风说道:“土神节庆典一直都是三叔负责的,这些人都是他找来的帮手或是庆典之时跳跳舞什么的。往年大部分都是萧哥和蓉姐管着,今年萧哥腿脚不便看来又都得三叔亲力亲为了。不过如此也好,三叔办事谨慎,这些人中肯定混不进杂人,不会有什么岔子。”
花关溪点了点头。她对土立一家颇为放心,确切来讲只要不是土烈和他儿子主持便好。
两人正说着话忽听“嘭”地一声,胡奎撞开院门冲了进来,依旧是满脸是汗扶着膝盖不住喘气。
土渐风眉头一皱,“啧?”了一声说道:“我说胡奎你能不能轻轻开门,门都被你撞坏几面了?你要拆了土家不成?”
胡奎大口喘着气,回道:“不……不……行了。”
土渐风一瞪眼,提起大刀便要向胡奎砍去。
花关溪一伸手将他拉住,急忙向胡奎说道:“你话一句一句说!”
胡奎见土渐风吹眉瞪眼心中一虚,气也匀了些,说道:“小的可不敢拆房子,我来是说老太爷醒了要见你。”
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