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梁子书做出对不起火族的事他是不会不管的。
他想起火泰说的话,此人诡计多端,来火族必有所图。
火贞面上不露声色,说道:“哦……我又搞到一副画,请先生到我处观摩一二。”
梁子书擦了擦额上汗珠,手放在身前又背到身后,说道:“那……那可是好,走吧。”
两人一路无话来到了火贞书房,如往常一样,两人边饮边看字。
只是今日梁子书有些心不在焉,手时不时向怀中摸索。
火贞看在眼里,心中越发怀疑他刚才写得什么,也许是火宅的地形图,或是守卫分布,如果这些东西被匪人得了去可是有大祸患。
火贞心想,一定要想办法看看他刚才写得什么,要是对火族不利还要尽早告知大哥。
梁子书心不在焉喝酒便就没了分寸,几碗下肚已显醉意,又干了几碗竟然趴在桌上长睡不起。
火贞轻声唤了两声,梁子书依旧呼呼睡着。
他心中一喜,心想天助我也。
他慢慢走到梁子书身旁,伸手到他怀中,小心将刚才的钥匙拿了出来。
“先生?”他又唤了声。
梁子书呼呼沉睡。
火贞“哼”了一声,拿起钥匙出了房门。
他这一走房中便静了下来,过了半晌梁子书缓缓抬起头来,看了看火贞离开的方向,口中自语道:“要不是你我还进不了火家内院,只是你在旁碍事不得不将你支走。”
他站起身来,唰地一声打开折扇轻轻摇了摇。
火泰住处与火贞临近,都在火族内院,寻常人进内院走不出三步。
梁子书蹑足出了门,仔细打量四周并未见什么人。看来是院子外面防守甚严,内部便就不怎么提防了。
他看准火泰住处悄声前去。他心中计算着时间,火贞去他住处一来一回需要一炷香,所以他也需要在一炷香内找到藏宝之地的钥匙。
火贞虽然告诉他火泰将钥匙时刻带在身上,但他并不这样认为。一方面藏宝之地钥匙重要非常,带在身上虽然能够时刻看护,但人难免有疏忽的时候。况且火泰是个武人,难免要舞枪弄棒,试想舞枪弄棒的时候身上带着钥匙如何能放下心来。
另一方面,火泰心思谨慎诡计多端,难免会故布疑阵。所有人都知道藏宝之地的钥匙他随身携带,那么有人要打宝物的主意肯定会前去盗取,可是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盗的只是一把假钥匙而已。
梁子书心思与火泰相似,所以他最能猜测火泰心思,他觉得钥匙一定不在火泰身上,很有可能在他卧房之内。
不多时梁子书便来到火泰卧房外,静立听了半晌,房中并无呼吸声,看来火泰不在房内。他四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