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没有任何原因也没有什么理由,扔个铜钱掉到哪里便就藏在哪,如此最难被别人找到。
梁子书拿出怀中准备的沾了墨汁的湿布,将墨汁均匀涂在钥匙上,然后拿出一片雪白绢布,将钥匙印在布上。
做完这些他收好绢布,将钥匙擦拭干净重新放到刀鞘之上。
他擦了擦地上脚印,轻轻出了门外。
火贞快步来到梁子书住处,一把推开房门,屋中并无他人,小翠估计去别处忙活去了。
他走到书桌之后,将钥匙拿了出来插进锁眼,“咔”地一声,柜门应声而开。他翻找半晌,找到刚才梁子书写的纸张,将纸张放到桌上摊平认真看了起来。
他看了半晌脸上一红。
这纸上写的并不是火宅守卫分布或是屋舍布局,当头几字写得是:
“挚爱四小姐如,吾与汝相处数月余,虽吾为汝师,但情之所至非人心所控……”
这竟然是一封情书,是写给四小姐的表爱书信。
火贞尴尬笑了笑,摇了摇头,心想自己真是多心,竟然怀疑这个教琴先生,他不过是爱慕四妹而已。
他又将书信原样放好,将柜子重新锁上,笑了笑向来路走去。
不多时他便回到了书房,推开房门,只见梁子书依旧趴在桌上呼呼睡着。
火贞舒了口气,轻轻将钥匙又放回他怀中,然后坐回椅上定了定神,干咳两声高声唤道:“先生,喝了这么几碗便就醉倒不起了?赶快起来喝酒!”
梁子书一激灵坐起身来,迷迷糊糊说道:“谁说我醉了,来!接着喝。”
说着还摸了摸怀中,见钥匙还在心中一安。
火贞看他举动嘴角一笑,为他斟满了酒,两人又继续喝了起来。
火贞觉得自己神不知鬼不觉排除心中一患,而梁子书也暗中得到了藏宝之地的钥匙,座上两人都认为自己算计了对方。
在火宅大门正对的主道上有座不起眼的宅院,院门涂着黑漆,经年累月没有漆饰此时早已斑驳不堪。
此时这座宅子大堂之内主座之上坐着一人,这人身材魁梧满脸的络腮胡,正是梁子书跟班匪人张山。在堂下站着一人,这人身穿破旧布衣,头发枯黄挂着脏物,身上漏出的皮肤也是带着黑泥,正在随意挠着痒。
张山喝了口茶水,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个,你知道我叫你来做什么的吧?”
破衣之人摇了摇头,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张山自怀中拿出一个银锭,“啪”地一声拍到桌上,说道:“想要吗?”
破衣人盯着银锭两眼放着光不住点头。
张山很满意他的表情,翘着的二郎腿颠了颠,将头仰了仰,说道:“你帮我办件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