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嘴角笑了笑,她得到了解药便该去另一个地方了,伸手入怀打算拿出画匠为她画的画。
摸索半晌心中一惊,抬眼向梁子书看去。
梁子书将背着的手拿到身前,只见他手上握着一副画,说道:“你在找这个?”
“你什么时候拿到的?”秋水眉头一皱问道。
“就在你拿我瓷瓶之时。”梁子书说道。
秋水稍一慌乱便镇静下来,脸上又现出笑意,说道:“你可比那傻丫头要聪明的多。”
梁子书叹了口气,将图画递给她,说道:“我虽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但我也比她强不了哪去,这东西我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不过肯定不是凡物,你拿回去吧。”
“哦?”秋水奇道:“你为何还我?你可知道你将它还我,我也不会将解药给你。”
梁子书缓缓说道:“都拿走吧,我虽可以用此物要挟于你,但你也可拿解药要挟我,我想了想,你只要作势欲将解药倒掉,我还是会屈服于你。我时间本就不多了,所以就不耽搁了。”
秋水接过图画,将画握在手中,口中说了两个字:“放心。”
接着将手上画一撕,只见周围景物渐渐模糊,接着光影一阵晃动刚才还站在屋中的女子便消失不见。
梁子书看着空旷的小室心中感慨万分,可以说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丢了解药还误食了火元,如果一刻钟内找不到解救办法自己非死不可。
梁子书抬步向台阶走去,他心中一直想着这个女子走时说的“放心”是何意思。
是让我放心自己体内的火元?
不对,她已经说了,一刻钟后我必会被火元焚身而死,她也不可能未卜先知预料到我找到解救办法。
或许她是让我放心的是我要拿解药想要解救的人?也不对,如果我要解救的人没有事,她完全可以跟我直说,如此我将解药送给她便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梁子书想了半晌想不明白,不愿继续想下去,或者说是不能想下去,此时他腹中如似火烧,巴不得立刻吃下一些冰块以解腹内烧灼。
他扶着墙壁出了洞口,老院之中依旧静谧如常,隐约可以听到远处杂乱的救火声。
梁子书静立半晌,回忆了一下宅中马厩位置,然后抬步迅速走去。
张山说过,待事情办妥让他到主道黑门宅子处,只要到了那里他就可以恢复记忆。现在对于他最重要的不是恢复记忆,而是想办法不让火元焚身,他虽不知道到了黑门宅子如何恢复记忆,但他想,记忆丧失是头脑受伤所致,既然能够恢复记忆很有可能可以恢复身上的其他伤。
此时他脚步已是发颤,走起路来踉踉跄跄,如果单靠步行,莫说一刻钟,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