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有事要你办,你现在不能去。”
土渐风脸色涨红,瞪着土良大口喘着气,说道:“你不让我去我偏要去,我土三怎能让花关溪在天帝山挡着玄教人众,而我却在这里……”
他正说着,房门“嘭”的一声被推了开,土渐雷大步走了进来。
他将挡在身前的土渐风往旁边一推,向土良行了一礼,快语说道:“父亲,人手已经准备妥当,马匹备置齐全。按你的意思十八岁以下六十岁以上留在褐灰山,其余人均赶赴中原。”
土良点了点头,将桌上图册一把掀了起来,递给了他说道:“按我所画路线行进,通告全族明日卯时用饭辰时出城!”
土渐雷抬手接过图册,道了声是便要转身出屋。
土渐风一把抓住他手臂,茫然问道:“明天去哪啊?”
土渐雷还要出去传令,懒得跟他解释,一甩手快步出了屋。
土渐风满脸茫然看向书桌后的土良。
土良回身坐回椅子之上,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天帝山。”
听闻此言土渐风身子一颤,睁大眼睛问道:“您不是说如今土族不适宜大动干戈吗?”
土良凝神看着他,反问道:“花女侠一介女子不适宜对战玄教,你怎么不问问她为何还要去?”
土渐风脸上现出喜色,嘿嘿一笑连连点头说道:“父亲说的是,您老人家真是有大义,竟然为了天下民众勇闯虎穴……”
土良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去天帝山跟天下民众有什么关系?花关溪有恩于我土族,我去天帝山只是为了她一人。”
土渐风眼眶泛红,抬手揉了揉眼睛,说道:“对,天下苍生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去帮花关溪,就像她帮我们一样。”
土良面色凝重看着窗外天空,说道:“此行有去无回,我要让天下人知道,我们西北男儿也绝不弱于她中原女子,便是明知必死也绝不回头!”
他这话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如同阴雨天的闷雷一般久久回荡在褐灰山的天空上。
东北某地。
宽敞的大道上行着一辆通体赤红的马车,马车虽然不大,细瞧之下却不一般。
只见车身上下均由火树制成,火狐尾毛织成的绸布包着轿厢,打眼一看泛着红光煞是华美。轿帘上穿着金丝描成凤凰模样,无论车身如何摆动,轿帘都是稳稳垂着将轿厢遮得严严实实。
一名精壮马夫手持长鞭稳稳赶着马,车轮碾在土石路面上发出“吭吭”声响,缓缓向前行进。
在马车轿厢旁边并排行着一匹枣红高马,上面乘着一位身着黑色铠甲官兵模样的男子。这人脸上棱角分明,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扶腰间刀柄,眼神炯炯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