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谦心中合计,我们打算去天帝山帮着沈非对付玄教,还没出院子便栽在了这里,这要是让沈非知道非得笑掉大牙不可。
她一狠心站了起来,心想该怎地便怎地吧,总不能一直躲在这里。
想到此处脚尖一点地,轻功使出身子平地拔起,如同飞天白鸟一般飞出了墙外。
陶谦谦脚跟稳稳落在地上,心中不由得一喜,心想我这些日子功夫没白练,轻功越来越飘逸了。
抬眼一看,只见面前火把通明,一队队身着白衣手握刀剑的弟子整齐地列在主道之上,人群浩浩荡荡看起来所有人都列在了这里。
往队伍后面看去,跟着数辆拉着物资的马车,往队前望去,继任族长金召清板着脸骑在马上,身后跟在一众师主。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陶谦谦满脸愕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凝神一看,只见严威赵魁等人都耸落着脑袋站在自己的师主身旁,正偷偷看着自己。
正在她愣神之际,一个肥胖的身躯快步走到她身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向着队伍里走,口中怒道:“你这劣徒跑哪去了,一天都不见你人影,还不列队站好!”
陶谦谦被她师父拉着趔趔趄趄往队伍中走,一边走一边问道:“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何师主不耐烦说道:“你这还看不出来?咱们金族有行动,这就下山了。”
陶谦谦忽地想到了什么,将手用力一抽,定住脚步说道:“我不去!我要去天帝山帮着沈非!”
何师主一把将她扯到队伍之中,怒道:“你倔什么倔,咱们就是去天帝山。”
陶谦谦一愣,看了眼一旁的严威等人,向何师主问道:“我们去天帝山?可是玄教人马众多,我们去了可是万分危险啊。”
不待何师主答话,队伍最前的金召清回身扫视众人一眼,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
金族弟子纷纷挺身静立,等着族长训话,陶谦谦也是神情一凛站直了身子。
金召清见所有人都已列好了队,神情凝重朗声说道:“我们金族建派百年历经数次危难,也曾屈服过,也曾惧怕过,原本我以为大丈夫能屈能伸该忍便需忍。然而前些日子一个叛族弟子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便是面对绝境之时切不可轻言后退,只要上前就有机会活下来!”
他目光之中带着坚毅,铿锵有力说道:“而现在,我们便要杀向天帝山,阻拦玄教诡计,救出这个叛族弟子!”
忘川谷密室。
韩先生手上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放着一壶酒和一个酒盅,伸手推开石门迈步进了石室。
石室内依旧是往日模样,一桌一椅,四盏弱烛点在四角,中央石床上静静躺着一个身披火红披风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