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班出身，可是也不一定比别人差，你说是吧。”
“姜宁你是对自己有信心，还是对你背后的人有信心？还是觉得我……”站在袁菲雅身后的宋思琪开口，说道最后一个字想到什么，又变道：“还是觉得对他有信心。”
聪明如姜宁，自然知道她话中背后的人说的是许成志，而她后面想说他哥，好在她还算有点脑子，没有说出来，否则以现在袁菲雅和她的关系，明天宋彦博怕是要被爆出来了。
姜宁挺直了背脊，目光咄咄地看着宋思琪，“宋思琪，一个女人的信心是自己给自己的，跟男人没关系。”
宋思琪冷笑，“呵，说的真好听。你敢说，要是没有许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