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男爵来决定,他只有服从的份儿。巴摩利对哈兰托男爵并无成见,哈兰托男爵应该说是一个标准的军人,据说他在骑士团里也是颇有名声,但他太过崇拜面对面正面交锋,而且巴纳夏一战让他的自信心膨胀到了一个任何人的劝说都难以入耳的地步。在他眼中暴乱奴隶这群乌合之众派遣这么多军队来镇压完全是牛刀杀鸡,那些土包子甚至在见到了魔法师几个简单的魔法后就惊惶失措溃不成军,甚至让一干军队没有了发挥的机会,但是攻打曼度会上演同样的一幕么?
巴摩利有些怀疑,人不能再同一地方跌倒两次,那些半兽人奴隶虽然愚笨,但也不会毫无准备再重复一次失败,但现在的情报显示,半兽人已经在曼度附近严阵以待,摆出了一副要和荷马大军决一死战的模样,这中间会有什么阴谋在其中么?巴摩利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起高加索那位男爵领主那张始终保持着耐人寻味笑意的脸。
哈兰托从第一眼见到面前这支军队时就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眼前这支军队在数量上远远不如上一次巴纳夏之战的暴乱军队那么多,但根据情报显示在曼度的暴乱军队数量应该是超过了巴纳夏才对,但眼前的情况却有些不大一致。虽然这支军队数量上不如巴纳夏那一战,但从对方全副武装的半兽人甲士身上流露出来的狂热气势却可以发现这支军队根本就不像情报反馈回来的那支军心涣散士气低落的军队,巴纳夏一战的情形应该早已经传到这些愚笨生物的耳朵中,他们应该知道他们会面临一种什么样的打击,但现在看来情形完全不同,究竟是什么让他们发生了如此大的改变呢?
巴摩利同样察觉到了这一点,对方表现出来的气势与想象中的截然不同,戟枪如林,巨盾如山,往日乱糟糟的情形竟然没有出现,有的只是森然不动如同山岳般的巍然屹立,三倍于己方的半兽人武装此时看上去竟是那么狰狞可怖,巴摩利内心那种向无尽深渊下坠的感觉越来越重,他已经意识到这一仗自己一方将会遇到从未想象过的麻烦。
“男爵阁下,好像情况有些不对,这些半兽人怎么会一下子变得如此气势惊人,这和我们在巴纳夏遭遇的那支军队截然不同,您看我们是不是暂时稳住阵脚加强防御不忙发动进攻,先观察一下形势再说?”巴摩利似乎已经意识到了危险,虽然他知道这位男爵对于自己的建议从来不曾采用,但作为副将,他不得不从整个军队的利益出发,尽自己应尽的责任。
哈兰托也有些踌躇,黑压压的半兽人军队虽然盔甲看上去十分粗陋,武器也是参差不齐,但毕竟这已经是一支军队了,尤其是他们表现出来的那分狂热和执着更是让人不能不考虑一旦自己的军队无法用严整的纪律压下对方的疯狂冲击,三倍于自己的半兽人会不会把自己撕成碎片呢?
“哈兰托男爵,不要被这些家伙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