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抢着活干,真是格外省心省力。
安顿过后,次日,鱼令嫣就开始正式礼佛了,辰时就开始诵读《日课经忏》,两个时辰后结束,吃过午饭,休憩一段时辰,再摘抄一个时辰的经书,其他时辰,就自行决定安排。
也是这天,太后娘娘的侄女柔嘉县主带着儿子进宫来了,且要小住些时日,寿安宫上下都热闹非凡。
连鱼令嫣这里都得了消息,隔日,寿安宫又传出消息,说是十一月三日,昭定太后要给柔嘉县主和其子办个迎接宴,还邀了刚入宫的臣女们参加,而鱼令嫣并未收到任何邀请,只得留在吉云楼诵经。
鱼令嫣莫名就想到了那日在花园里帮过的少年,她忽然明白了,为何自己会被太后安排礼佛,那日的少年,应该就是柔嘉县主的儿子。
不过她也不觉得可惜,十一月三日,正是她十一岁的生日,她才不愿意去那里找罪受,宁愿待在吉云楼里,安然自在。
她那日起的格外早,尽快完成了功课,又给家人和自己各念了三遍长寿经。然后独自一人去外面转转,透透气。
吉云楼周围很是偏僻,无花,皆是怪树,有一棵松树背面,竟藏了一块被砍平的树桩,跟这棵松树连为一体,乍一看,就像个天然的摇椅。
鱼令嫣把披风解开,铺在树桩之上,而后背靠蓬大的松树,依偎在上头。
午后明媚而恣意的阳光,透过松树的针隙,洒在她身上,不知不觉,她便眯起了眼睛,睡了过去。
她睡的香甜,忽然听见有人在说话,她闻声而动,“是谁?”
声音顿时停止。
然后厉氏就提着阿眠出现在她眼前,对她嗔道:“嫣姐儿,别睡了,再睡阿眠就不要你了。”
鱼令嫣有些着急,“怎么就不要我了?”
“你走时他还在睡觉,醒来以后就要你,我同他说你走了,他还偏不信,到处找你,怎么都见不到人,就开始大哭,好家伙,咱们西院的屋顶都差点没被掀翻了,直到哭哑了嗓子。你说他这么小的人儿,怎么就能这样在乎,明明我都忍住了,却都被他带了出来。嫣姐儿,你才走了几日,我们便都想你了,想的厉害。”
鱼令嫣鼻尖酸的厉害,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哽咽道:“我也想的厉害。”
厉氏轻轻地把阿眠放到她怀里,温柔道:“你难得回来一趟,怎么也得好生安抚一下他。”
鱼令嫣惊喜问道:“我回家了?”
“阿眠”哼了一声,本不想理姐姐,可见到她的眼泪,又忍不住转过头来,小手一挥,想拭去她的泪。
鱼令嫣激动万分,稀罕地抱着他亲了几大口,却被他狠狠推开,“阿眠”竟然会走路了。
她连忙起身要追上去,却碰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