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墨绿色的前襟衬的肌肤更加莹白,他轻而易举地就回忆起吸吮她肌肤的滋味,那样颤巍巍的丰盈,莹软的几乎要被含化了似的。
他想着想着眼神微黯,还是帮她拢好衣襟,喃喃道:“好像又大了些。”
阿枣脸立刻就烧起来了,鄙视道:“你这人怎么这么龌龊呢?!”
薛见淡定道:“再龌龊我也没吹嘘过自己有八两重。”
阿枣:“...”
她气的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这事儿你还说个没完了?!我就是有八两重怎么样,你羡慕嫉妒恨啊!你几两你倒是说!”
薛见对她的言语攻击已经产生了高度的免疫,他握住她的手,挑眉道:“那你不妨自己伸手掂一掂,瞧瞧我究竟如何?”
阿枣奋力收回手:“你少哄我那什么...”
薛见亲了亲她的耳垂:“什么?”
阿枣咳了声,转移话题,摸了摸有些发肿的双唇:“别肿了吧,回去让我娘瞧出来可怎么办?”
薛见突然伸手,握了一团枝头的新雪,等新雪在指尖融化,他再把手指搭在她微红的唇瓣上,慢慢摩挲:“帮你消肿。”
阿枣促狭地舔了一下他冰凉的指尖,薛见斜晲着她:“再招惹我,仔细我把你吃了。”
她调侃道:“怎么吃?红烧清蒸还是油炸?”
“装傻,你说怎么吃?”薛见唇瓣抵住她耳尖:“摁在床上,一点一点地吃掉你,从耳朵到脚踝,让你身上的每一处都有我的印记,再狠狠地深入你,折腾你,把你蹂.躏出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要瞧着你流泪求饶,却怎么都不肯停下...”
他声调一向是清越的,但此时放低了声音说话,带着性感的喑哑,能拨动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
他的魅力对任何女人都是致命的。阿枣脸红的不能再红,双腿一软,现在差点脱口求饶,半晌才磕磕绊绊地道:“你...你从哪学的这些胡言乱语?哪个臭不要脸的想出来的?!”
薛见直起身,不在逗她,却禁不住笑了:“你竟然忘了?这是你夏天的时候画的那本春宫上的词儿,我改了几处。”
他唇角一勾:“这样你就受不住了?以后可怎么...”
阿枣忍无可忍地把他的嘴巴捏住:“你别说话!”
她翻着白眼看了眼天色:“行了,我得回去了,不然我娘要着急。”
她瞟了眼薛见准备的各式各样的烟花:“可惜了,光顾着跟你闲扯,烟花都没来得及放。”
薛见勾起她的下巴:“你比烟花好看。”
阿枣握住他的手:“殿下,新年快乐。”
薛见眉眼一弯:“新年快乐,阿枣。”
薛见命人早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