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她那地也不过洒了半个院子的水,应当不是骗我的。”
苏晴舟在旁边:“母亲怎么不叫那女使来好好问问?也许能打探出什么来。”
池若星摇头:“那不过是个粗使的丫头,平日也不在舅母跟前露脸,到底信不信得过也未可知。”
姚大娘子面露苦楚闭眼摇头:“我这若是病,必是不好叫旁人知晓,若不是病,那就更不敢叫旁人知道了。”
屋里安静下来,只有烛芯哔剥的声音。
苏家的许多事都发生在两年前,这些事情很可能其实就是一件事。
池若星感觉自己面前就像是有一张看不见的网,把所有本不相干事情纵横交错地连了起来。
而自己来到大雍,总不会是那个被套进网里再挣不出去的倒霉青鱼吧。
就算挣不出去了,也要撕了这网,便是鱼死网破也无妨。
忽而池若星又摇摇头,呸呸呸,死什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