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另一部分让他从孟津过黄河往河内、卫州就粮。
只要是把这十万难民尽数分开来,那么就不会让他们有啸聚的机会,朝廷也便不用再担心他们揭竿而起。
分而治之,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既解了叛乱之忧,又不至于让地方上承受过多的重荷。
每个县都分派一些难民就食,化整为零,自然把那些隐患全部消弥在无声无息中了。
“你们过来!”
当许八郎赶着驴车出现的时候,县太爷身边的师爷直接命令着。
许八只好把驴车拉到了近前。
一个衙役走上前来察看了一番,然后回禀着: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还有两个孩儿!”
师爷提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头也不抬地问道:
“你们是一家人吗?”
许八郎没有回答,他现在在装哑巴。
许七连忙起身,道:“是!”
师爷抬起头,看了看这张脏兮兮的脸,皱了皱鼻。
也许觉得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了,浑了浑手示意许云起离自己远一点儿,然后又问道:“这两个男人跟你什么关系?”
“车上的是我丈夫,这个是我弟弟。”
“姓名!”
“民女许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