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抓奸要抓双的,只要是当场抓到,便是杀了奸夫淫*妇,也是有理的,却不应该在这个大白天里,靠着大街的铺面,也不顾是大年三十,来打自己的老婆。
队长早就推开了整个门,将范大牛推到了一边,带着两个闯了进去,不一会儿,果然扶出一个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女人出来,只是这个女人刚刚被他打过,蓬头垢面,身上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裳上,被鞭打得又破了几处,而且还有血殷殷渗出。
不过,看她的身形,倒是十分苗条,应该是有几分姿色的。
“你叫什么名字?”尹凯问着这个女人。
“民女许三娘参见大人!”许三娘强自支持着,向着尹凯盈盈而拜。
“范大牛是你的丈夫?”尹凯问。
“是!”许三娘答着。
“他你背着他偷人,可是真事?”
许三娘连忙跪了下来,对着尹凯道:“大人冤枉呀!我这个丈夫疑心甚重,便是在适才我与街坊王山了几句话,也便在大门口处,人来人往,他便民女偷人,民女与他顶撞了几句,他就对民女大打出手!”
“你若没有偷人,为何跟王山眉来眼去?”范大牛恨恨地问。
许三娘道:“我若真得与王山相好,又怎会让你知道?再,这种事怎可乱?你便是坏了我的名节也便算了,但是,你可想过我可是你的妻,你自己的脸都不要了吗?”
范大牛瞪了她一眼:“不过是一只占着窝,不会下蛋的鸡!这么多年来,连孩也生不出来,还想要脸吗?”
许三娘也气愤地道:“便是我不能生育,你也可以将我休掉,却也不 应该如此羞辱于我!”
“你以为老不敢休你吗?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休了你,然后让你好跟后街的王山过到一起去呢?”
“够了!”尹凯一声断喝,他本来心情就不好,对于只负责巡逻和治安的他来讲,才懒得听这一对夫妻冤家在自己的面前扯七扯八 。
也便是这一声大喝,吓得范大牛和许三娘一起哆嗦起来。
尹凯强压着怒火,指着范大牛道:“姓范的,老跟你讲,你要是不喜欢你老婆,就把她休掉;她要是真得偷了人,那么你就要抓奸抓双,打死她也是活该;无凭无据,你便靠着自己的疑心,对老婆大打出手,这可不是一个男人的所做所为。明天我还会带人巡逻至此,如果再得知你没事打老婆,便将他捆起来,送往开封府,好好关你个一年半载。”
“是!是!是!”范大牛连忙应声答着,不敢有半分的违拗。
看看这对夫妻平静了下来,尹凯拨转马头,又带着手下的人往别的街道去巡视了。
范大牛转头看着许三娘,眼中再一次露出了愤恨的凶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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