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人又匆匆地走了,他要去孟州,真得等到过了正月十五之后才回京,既然跟尹凯的要去孟州看灯会,那么怎么也要作实了,以免让别人抓到把柄。
尉迟义却是巴不得大哥快点儿离去,他想到自己的幸福毁就毁在几位哥哥的手里,原先不怎么觉得,此时与许云起在一起生活了半个多月,并与众多太平寨的村民接触之后,才从他们的认知里,知道尉迟家的人名声有多差。
的确,少年时的荒唐生活,令他在几位哥哥的示范之下,并没有真正地分清好与坏,善与恶,也做了许多的荒唐事。
尉迟良走了,但是却留下了一个人,那就是王山。
将大哥送出了寨门,尉迟良回转身来,看着王山,这个家伙一看就是一个精明透顶的人,虽然长得有几分相貌,但是他总是一副哈巴狗的样,令人一见便觉得生厌。
“你怎么不跟大老爷离去呢?”尉迟义问着王山。
王山献媚地对着他道:“五爷,的老婆在这里,我总不能把她丢在这里不管吧?”
他张嘴喊尉迟义为五爷,那是将自己真得当成了尉迟家的家奴。
“你的老婆?是许三娘?”尉迟义问。
“是呀!”王山点着头。
尉迟义道:“本王记得许三娘的丈夫姓范!”尉迟义对于许七的三姐还是有一定印象的,因为有一次许七逃跑,就是躲到了她三姐的家里,但是却被她的三姐夫出首了。在尉迟义的记忆里,许三娘的丈夫范大牛,就是一个胆怕事,又好占便宜的市井人。
王山忙道:“那是以前,如今许三娘已经被范大牛休了,而且她的手里还有休书在手,所以我就成了她的丈夫!”
“哦?”尉迟义有些不信,道:“范大牛那样的人,能够娶到许三娘那么勤快的老婆,是他三世修来的福气,怎么会舍得休了老婆呢?”
王山有些尴尬,他总不能告诉尉迟义,范大牛休妻是被逼迫的吧?想了一下,马上应答着:“五爷,这都是三爷的手段,三爷让他休妻,他哪里不敢休呢?”
“三哥?”尉迟义立即警觉了起来:“三哥那么大的人物,怎么会对范大牛这样的人物感兴趣呢?”
王山道:“他不是许三娘的前夫吗?呵呵,三爷这是冲着您五爷和许七的面呀!”
“哦?怎么是看我们的面呢?”
王山道:“也许五爷不知道,那范大牛在外面胆如鼠,但是在家里头却对三娘非常残暴,大年三十的时候,还把许三娘打得皮开肉绽,不信你到时让三娘的挽起袖,只怕现在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呢!”
尉迟义点了点头,因为许七的缘故,他对许家的人也会比较留心,却也是听了范大牛的一些情况。
王山道:“当年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