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与灰衫女子和韩、袁二人走远后,树林里再一次剩下了岳文韬一家三口。李芳兰左手携着岳凌,右手拉着岳文韬的手,这难得的安静让一家三口都无比甜蜜、温馨。
三人伫立良久,岳文韬道:“我真愿这世上再也没有纷争,咱们三人能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永远不再分离。”李芳兰也说:“是啊!这些天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我实是感觉到身心疲惫,时常夜中难以入睡,担惊受怕。”岳凌道:“爹,娘,都是孩儿不好,让你们为我担惊受怕。”岳文韬见儿子如此善解人意,心中愁云倒先去了一半,只觉有此良妻贤子相伴,世间再多苦难,也是浮云。
于是三人打点了行装,继续向昆仑雪山行进。过了原始森林后,一座座的雪山顿时拔地而起。此处乃是青藏高原,高山挺拔、气候严寒、大雪弥漫自不是奇事。三人拿出准备好的棉衣,各自穿了。到了此处,马儿已不能行走,三人便只有徒步前行。但距昆仑雪山已近,三人也不焦躁,只见一路之上风雪延绵,阳光照在雪白的地面上更觉光芒璀璨。三人愈向前走,愈感受到昆仑雪山的那种纯洁之美、神圣之美、雄伟之美。
那昆仑雪山派位于昆仑山南侧,正是青藏高原的边缘附近,地势险要,陡崖遍布,人迹罕至。岳文韬三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走到了昆仑山南侧山脚。只见进山口处有一块大雪覆盖着的石碑,上面写着:非本门者不可进入。岳文韬心下暗恼:这雪山派未免太过托大,一个门派竟独自占了一座大山,还不许他人通过,是何道理?岳文韬并不理会那一行字,径自向山口走去。突然,从石碑后窜出两条人影,一左一右,向岳文韬攻来,岳文韬使出一招焚香沐雨将二人逼退,同时向后纵跃三步。这才看清原来是两个穿着红色袍服、手拿宝剑的人,看样子像是雪山派的弟子。岳文韬忙拱手道:“二位仁兄可是雪山派的弟子?在下岳文韬,特来此拜访贵派掌门,还请二位去通个信。”那两个红袍人轻蔑一笑道:“就凭你,也想见我们掌门,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掌门他老人家哪里会见你这山野村夫,真也是好笑啊!”
岳文韬心系爱子安危,不愿多生事端,便依然毕恭毕敬地说道:“在下是南陈旧将,只因爱子身受重伤,唯有昆仑雪山派的阴寒内功方可医治,所以在下希望爱子能在昆仑雪山派拜师学艺啊!还请劳烦二位通报一声。”那两个红袍人一副冷峻的表情,说道:“你儿子受伤与我们雪山派何干,我们雪山派岂是他人随便拜师学艺的地方。我劝你别不识时务,否则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岳文韬已然忍到了极点,但他尚在克制,言道:“如此说来,二位是决心不让我上山喽?”那二人一脸倨傲的答道:“还费什么话,滚蛋!”话音甫落,二人顿觉胸口发闷,情知不对,立时向后倒退,拔剑出鞘,向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