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庆与岳凌来到院中宽阔之地,文天庆手中拿着一柄折扇,说道:“孩子,看好了我手中的折扇,我以扇代剑,来操演一遍紫衫剑法!”言罢,他便在院中挥舞起来,只见他身形飘逸,剑上内力雄浑,这紫衫剑法在他的施展之下,委实是威力无穷。岳凌此时武学修为已有相当境界,又得到文天庆的亲自传授,他顿时对紫衫剑法的其中关要有了全新的理解,他在这门剑法上的修为则又有了一大飞跃。
文天庆施展完毕后,岳凌取出身边带着的长剑,开始练习起来,岳凌记性甚好,又兼心无杂念,因而对适才所学也掌握甚好,文天庆见他悟性如此之高,不由得点了点头。
到了晚上,金府里摆了一大桌宴席,邀请众人聚餐。岳凌、许氏姐妹以及文天庆、金启言都参加了宴会。金启言笑道:“老衲承蒙众位相救,委实感激不尽,略备薄酒,不成敬意!”文天庆笑道:“金兄客气,大家同为武林正道,我辈向来以锄强扶弱、匡扶正义为人生信条,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岳凌也谦道:“老前辈客气了,您救我朋友性命,我理应向您道谢才是。”金启言笑道:“好,那我们满饮此杯!”于是众人齐饮一杯。文天庆喝过酒后,便问道:“不知金兄今后有什么打算?我料想苏天亮那贼子定不肯与你善罢甘休。”金启言叹道:“我金某人今年已五十有余,膝下也无儿女,更无妻室,但实在厌倦了江湖上的打打杀杀,只想在这回雁镇安度晚年,不料苏天亮硬是揪住了我不放,我也是真的深感无奈。只盼他就此不再前来。”文天庆说道:“眼下我有一计,不知金兄可愿一听?”金启言道:“文兄但说无妨。”文天庆说道:“眼下时局不稳,抗隋之事已是箭在弦上,金兄在这动荡的时局下恐怕也是难以安逸的生活,不如前去昆仑雪山,投奔雪山派,或许能为抗隋事业出一份力呢。”金启言叹道:“唉!文兄,恕我不能从命,我现在已无精力再重出江湖。血雨腥风乃是人间惨事,何必一定要执着于抗隋呢?隋朝自开皇年间以来,百姓也是少有的安居乐业,再加上隋朝一统江山,实是功德无量,何以一定要抗隋呢?”文天庆叹道:“不错,隋朝开国皇帝文帝杨坚,确是一位明君,废除苛政,提倡节俭,劝课农桑,国家一度兴盛。但不料到了杨广这一代,修大运河、四处征伐、荒淫无度,现在百姓们是苦不堪言,金兄久在回雁镇,却不知现在有多少平民百姓遭受着苦楚?税收沉重、土匪猖獗、粮食歉收、死人无数,四处农民起义不断,要不是因为天下苍生遭此大难,我们又何必筹划抗隋?”金启言叹道:“我确实也能感受到百姓疾苦,但我一介书生,又能够做什么呢?”文天庆道:“以金兄的医术,有多少征战将士可以免于死亡,又有多少百姓可以起死回生呀。”金启言笑了笑,说道:“来,我们再喝一杯,今日不言国事!干!”文天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