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胜在一张脸风流俊逸,即便惨白虚弱,但也有一种羸弱的美感,还是吸引了不少客人的青睐。最后的秦念就这样彻底死在了床上。
当然,秦念就算是软包子,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就在他知道自己要被卖给镇上的人之后,即便不清楚对方的人品,但也本能地知道后娘绝对不会大发慈悲,为自己找一个好人家。
所以他也曾经奋起抵抗,只是因为力量太过悬殊,被打了一顿镇压之后关在了这个狭窄黑暗的柴房了。
最后在后娘的设计下,抵死不从的秦念被小混混在家里糟蹋了,不想死就必须得嫁出去。
秦念的力量太过薄弱,他亲爹也是站在后娘那一边的,根本没有他反抗成功的任何可能。
依旧是极品亲戚,可跟上个世界不一样的是,这次他如果想过自己的安稳生活,就需要第一时间解决掉缠在身上的水蛭,而不是看心情对付他们,经历了两个大同小异的世界,陆安然脸上露出微妙的神色,总感觉自己仿佛踩到了真相的边界,可因为已知条件不够,还不能得出最后结论。
但这并不影响他活下去,带着拥有睦骁的美好回忆好好活下去。
借着外面月光,陆安然依稀能看见自己身上到处皮开肉绽,想必是动了鞭子或者藤条抽的,原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如今更是破布条挂在身上,甚至都失去了遮蔽的功能。身上更是凄惨,稍微一动就能感受到筋骨撕扯般的疼痛,他眉目狰狞,抬手想摸摸耳垂,这是他上个世界养出来的小习惯。
耳垂是他的敏感点,每当调情的时候睦骁总喜欢在他耳边轻吹气,等他身子软了便一口含住他的耳垂,轻微撕扯的酥痒总能颤抖到心尖上,好似那人在通过这种方式昭显自己的存在感,亦或是占有欲,所以睦骁晚上加班,陆安然独自一人在家时,他就喜欢蒙着被子闭上眼,捏着耳垂就当那人拥着自己。
就在他陷入回忆,唇角刚勾起一抹弧度的时候,门外传来零散的脚步声,原本因为沉重闭着的眼皮缓缓掀开。
给极品亲戚扒层皮
娘,他不会死了吧。
没听过命贱活百年啊,那么贱怎么可能这么早死。
听着外面肆无忌惮议论自己生死的声音,陆安然心中嗤笑,确实如果太贱能活的久一些,那原主的这一家人恐怕得长命百岁了。
咚的一声,小黑屋的门被猛然打开,陆安然精神不济,浑身的力气也只能支撑自己虚虚抬起脸瞄了一眼,依稀看到了两人下半身青灰色的罗布长裙。
刚才那夫人冷冷出声道:看吧,我说什么来着,人都死光了他肯定也不会死的,吃饭了吃饭了。
出声询问的小丫头则下蹲在他的面前,嘻嘻笑着扔了一个破旧的缺了一大块的黑瓷碗在陆安然面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