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1 / 5)

红薯不大,是蒸熟的,拿在手里还热乎乎的,陆安然眨了眨眼睛:陆叔?

先吃了再干活,正长身体怎么能不吃饭?陆知书说完脸色微变,急忙用眼睛看陆安然,瞧见瘦弱的小孩扒着红薯狼吞虎咽连皮都要往嘴里塞得饥荒模样,顿时心疼的无以复加,可一想到秦父新娶的那个女人,不管是打抱不平还时其他全都咽回了肚子里,慢点吃,不够了叔家里还有,你到叔家里去拿。

红薯太干了,陆安然吃的太快,差点噎死,咳嗽带动了胸口的伤,疼的他一阵子牙咧嘴,甚至怀疑是不是胸腔肋骨断了,豆大的眼泪忽然吧嗒吧嗒就掉在了乱七八糟跟被狗啃了似的红薯上,原本浅淡色的皮都被冲刷成了深褐色。

诶,这孩子,怎么还哭了。陆知书一下子就慌了,手里的碗差点摔出去,忙不迭地在身上摸索着,可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不会随身携带帕子,捏着脏兮兮用过的毛巾一角有点懵,就算是长辈终归也不能乱,只得一个劲地询问,小念怎么啦,先别哭了。

陆安然哭的很惨,双肩剧烈抖动,一抽一抽随时都可能厥过去似的。

庄稼地里的孩子即便疼嚎两声也就过去了,哪有像这样哭的跟死了爹妈似的,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陆知书:深深怀疑放任不管的话这孩子可能会哭成干尸。

他们打你了?以前的秦念虽然也总是受欺负,但还从来没有这样示弱过,原本消瘦的脸颊哭起来更是可怜兮兮,陆知书脸色难看,肯定又是那个白氏,她怎么打你了,你跟陆叔说说,他们是不是

陆安然手忙脚乱连忙抹了一把脸,手上的泥全蹭在脸颊两边:不是的,陆叔,不是,他们没打我,只是慌乱之间他不小心扯开了自己的衣袖,原本就不结实的布撕拉一声,还正在掉眼泪的陆安然瞬间愣了,连忙伸手去挡自己胳膊上的伤痕,嘴里急急说道:别看,陆叔,别看,他们没抽我。

胸前坦荡荡,炙热的阳光烤的人皮肤疼,天地可鉴,这还真得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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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然:你看,这一条一条的绝对不是他们抽我的,这是我自己摔的,摔的。

虐.待前边留下的小孩能叫虐.待吗,叫丧心病狂!!

给极品亲戚扒层皮

抽你?!陆知书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布满青茬的下巴气的直颤抖,我就说你这孩子绝对不是偷懒的人,现在还坐在这里肯定是撑不住了,只不过

他们还敢用鞭子抽你,他们还是不是人了!我、我今天非得跟他们说清楚不行。

不不不,你一个人去说显然是没用的,一看陆知书的面相,陆安然就料定这个人或许能帮他,但绝对不是白氏那个泼皮破落户的对手,指不定三言两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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