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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数天, 陆安然又一次站在了这里,他在秦家住了没几天,还都是不愉快的回忆,自然没有颇多感慨,一脚踹开栅栏门直接进去了。
看他迫不及待显示自己能力的小动作,楚易看的好气又好笑,尤其是在进去之前还转过头来做了个鬼脸之后,更是没绷住嘴角。
楚易站在栅栏外面的黑暗阴影处,眼神就没从那个瘦弱的小身板上离开过,直到他走进去更是丝毫不敢松懈,跟个雕像似的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竖着耳朵倾听。
说罢,叫我来什么事?周围没有观众,陆安然也懒得装了,大大咧咧地直接坐在了凳子上,随手拿起一个茶杯把.玩着。
白氏皱着眉头:秦念,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像话?我要像什么话?陆安然甚至都懒得抬头看她,你谁呀凭什么要求我像话?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啧啧啧,也就是那个懦弱的秦风忍得了你,否则第一次怎么会被人休了呢,人家连孩子都不想要就想尽快拜托你,不过想到之前原主被按在地上摩.擦时她们嘴里的那些提不上席面的话,陆安然嗤笑一声,看向白氏母女俩的眼神充满了恶意,映衬着那张美丽的面容竟显得有些妖异,也是你不会教孩子,把白娇教成那样,人家还怕留在家里被人戳脊梁骨地笑话。
就像你们现在,难怪给你们一点钱就赶紧让你们滚出来。
陆安然一次又一次的反抗刷新了她们的认知程度,那张嘚吧嘚吧自进来就没停过的嘴,把白娇和白氏贬低的猪狗不如,是人都能踩一脚的程度。
白氏气的差点背过气去:你、你、你
陆安然皱眉,抬手拍掉他几乎要戳在自己脑门上的手指,厌恶地在衣服上使劲蹭着刚才碰到她的地方,彻底没了耐性:我警告你,我可不是以前那个好欺负的秦念,别用你那脏手指着我,我嫌恶心。他低低咒骂一声,将前段时间的哭得眼睛的仇全发泄了出来,怎么下流怎么骂就好像在径自发泄自己的怒气,干.你娘,这衣服是楚易的,还是我最喜欢的一件,妈的,婊.子就算不传染,你他.妈都脏的要命,别挨我这么近。
滚滚滚,别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看我,长得难看心咋也长成那疙里疙瘩样了,看还有下眼的地方吗,卧槽,我刚骂什么了,跟你扯上关系真是醉了。陆安然穿越前就是街头小混混,红灯区绿灯部什么没见识过,张口草泥马闭口干.你爹的日子也没少过,各种脏话行话张口就来,只不过他性子淡薄这白氏一家也真是刷低他的下限了,不骂两句还真不解气手怎么还痒痒的
骂人也是要体力的,新奇的脏字骂的白氏脸色青紫,却怎么都跟不上他的节奏,陆安然说累了,中场休息时分,他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看外强中干,真遇上事了只会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