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好,那我们就想想怎么救邱大少,”这位看着楚安乡说:“七叔,我们有办法进黄沙堡吗?”
“有个屁办法啊,”很是焦躁不安一位地开口道:“晏凌川现在恨不得跟七叔睡在一起呢!”
楚安乡瞪这个族侄,“你会不会说话?”
“他在监视七叔你啊,”这位没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有哪里不对,道:“他的手下在监视我们,要不然我们也不用这么晚才能凑一起商量事啊。要我说,要救邱峦,我们得先想办法杀了晏凌川。”
“杀晏凌川?”有楚家将小声叫了起来:“这不扯吗?弄死了这狗东西,那我们不就零露陷了?到时候我们别说救邱大少了,我们自己也得死吧?”
几个人一阵商量讨论下来,发现这事就是一个死结,无解。
“这会儿天冷,”有将军看看合得严实的帐门帘,小声道:“邱大公子能撑得住吗?”
“不知道严少爷他们什么打过来,”楚安乡道:“我们只有等到那个时候了,小五,你带一队趁乱混进黄沙堡去救人。”
被楚安乡叫做小五的将军点一下头。
“看命吧,”楚安乡叹口气,“他邱峦命不该绝,那他就能活。”
“现在就怕到时候,铁木塔不让我们靠前,”有将军这时发愁道:“我们到时候还能冲杀他的跟前去?”
楚安乡没说话。
“这也看命吗?”小五将军呆呆地道。
“见机行事,”楚安乡说了一句废话。
帐中的气氛顿时又变得压抑了,什么都要看命,这就让人太难受,命不在自己的手里,这打得是什么仗?
气氛同样压抑的还有严冬尽的中军帐。
将探马的飞书传信拍到了帅案上,帅案震动之下,一根白蜡从烛台上掉了下来。
展翼忙不迭地伸手拿还燃着的白蜡,嘴里问道:“又出事了?是,是少将军那里有消息了?”
“邱峦被铁木塔挂在了黄沙堡的城头上,”严冬尽小声道。
展翼张大了嘴。
“妈的,”严冬尽骂了一句。
“那,那邱少将军那里?”展翼问严冬尽。
严冬尽语气很不好地道:“他那里怎么了?我都没去南雁堡去呢,他为他大哥的命,不发兵吗?”
展翼忙小声喊了严冬尽一声:“严少爷!”这话要让邱岳听到,就伤人了。
严冬尽闭了嘴。
展翼将熄灭了的白蜡插回到了烛台上,小声道:“邱少将军现在还不定怎么难受呢。”
“现在几更天了?”严冬尽问。
“三更天,”展翼道。
这离自己与邱岳约好的五更天还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