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2 / 4)

“臣等不敢。”

“张爱卿,你上奏的折子朕已经看了,今日你便说说是谁敢趁朕生病的时候在外欺压百姓。”

张彦瑾听到皇上喊自己的名字,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什么时候上过折子了?

想着前些天韩卫让自己代交的那些奏本,怕是韩卫合皇上早就合计好了。

原来是皇上病情日益严重,已经等不及张彦瑾来调查更多的事实了。

“是,皇上。”

张彦瑾早有准备,皇上之前停朝多日,都是太子代理政事,今日张彦瑾听闻皇上要临朝,便在心中有所推测。

这韩国公,今天是非当那个倒霉蛋不可了。

朝堂上与世家有点关系的大臣,没有几家不在暗地里做点生意,像是军火私盐粮草这些暴力的行业,世家的手伸得尤其长。

之前韩卫给的那些调案,自然是不足以打倒韩国公所代表的世家势力。

韩国公在朝虽然没有周勤那般活跃,可暗地里发死人财的事确是没少做。

张彦瑾利用暗地里派人调查韩国公府的生意往来,发现仅仅是军棉布这一块的利润尤其客观,已经超脱了正常的范畴。

他让李郢和赵将军分头行事,发现这韩国公可真是个关门做大事的人。

寒冬将至,边关棉布需求巨大,韩国公府负责军用棉衣的制作和运输,原本这是朝廷安排的差事,按道理确是没有什么可说的,可是张彦瑾调查发现,韩国公从江南运输的棉花的数量根本就不足以制作出十几万件的棉衣。

“回禀皇上,韩国公掺和黑心棉用来制作将士们保暖的冬衣,之前臣收到消息,说是边关寒冷,将士们衣不裹腹,臣想着这冬衣已经送到边关,按道理是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后来又有人不小心点燃了棉衣,发现这棉衣着火烧出来的居然是黑烟,臣听到这消息才想起这白棉和黑心棉之间的差异。”

张彦瑾的话就像是一击钟鼓敲在韩国公的心上。

“韩国公,你还有何解释?”

皇上厉色道。

“臣认罪。”韩国公跪在地上,道。

江南水灾,棉花供应不足,加之羊毛贵重,原本这些事情都是可以上报朝廷的,偏偏韩国公鬼迷心窍惯了,见有空可用,便用着这老法子谋财。

如今被拆穿,他自是难逃其咎,只希望圣上能往开一面。

韩国公之所以如此便认罪,是因为他知实事,看得清形势,他只图自己一力承担下来,别落得陈国公的下场,家破人亡,子孙都沦落为奴。

“即日摆除韩国公府之爵位,韩国公直系子弟皆贬为平民,三代之内不得参与朝政,没收韩国公所属家产,贬折韩国公及其家人到西北服役,无诏令不得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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