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道长了,让道长破费真是不好意思。这样,我家里还算有点家底,道长需要什么药材,到时候我让人送来。”
听到这药好的快,不说外头的凝香了,那正受罪的男人也扯出了一个笑容来,对着邱纯阳不住的感谢。顺势的还说起了药材,让邱纯阳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轻扯了一下嘴角,眼睛里更是露出几分嘲讽,不过转眼,当那人抬头看过来时却又消失无踪,只淡淡的说到:
“出家人,哪有那么讲究的,不用麻烦。成了,你歇着吧。好好睡一觉,到了明天,这身上的伤口,就能收拢好些了。”
“唉,不过这屋子……”
“放心,这是客房,本就空着的。被褥就在一边的箱子里,还是新的,你自己拿吧,我出去了。”
说话间,邱纯阳收拾好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一个大提篮一装,拎着就往外走,出去了还顺手给带上了门,在门即将关上的瞬间,邱纯阳的眼睛不自觉的在那人的脚上扫了一眼,随后就被木门给遮住了。
出门的邱纯阳脸色没有刚开始时那样淡然,微微皱着的眉头,显出不怎么好的心情,不过即使这样,在看到还在院子里等着的凝香时,还是十分耐心的嘱咐了一句:
“别进去了,让他歇着吧,受了伤还走了这么些路,再撑着,可就伤元气了,睡一觉,精神也能好些。对了,你出来,和你家里说过没有?……没有?那一会儿你跟着张老板还是回去吧,不然傻子都能发现不对,怀疑到你头上,这不是给人指路了嘛……”
屋子里的人听着外头说话的声音,刚开始还挺清晰,一会儿的功夫,就开始断断续续的,只觉着自己眼皮开始发沉,这是要睡觉啊!不该啊,自己刚才还没觉得怎么困呢?不过想想刚才听到的,伤元气的说法,再想想自己带着伤这一路的急赶,边觉得,这恐怕是失血过多造成的。因为生怕损了元气,忙不迭的闭上眼睛,不想眼皮子刚沾上,这人就直接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就在那人睡着的时候,邱纯阳难得发挥了一下嘴皮子的功力,不过是一炷香的功夫,就让那女同学凝香心甘情愿的自己去寻了张老板,急匆匆的开始往回赶了。与此同时,邱澄明则被他三叔给提溜上了道观,叔侄两个在大殿外空地上嘀咕了起来。
“你是说,那伤不对?”
“你三叔我,又不是没见过衙门抓人拷打,那伤是什么样,我清楚的很,这样的伤,十有八九倒是都在前胸,哪有鞭子全在后头的?”
“这前后有区别?不都是打人?”
“傻了吧,后背肉厚,伤着也容易好,前胸……一个不好,那就连着脸都毁了,你说那个厉害?再说了,要拷问,必定要绑着,这衙门里刑具绑人,都是背靠柱子,双手绑架子上,你说这样的绑法,抽起鞭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