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2 / 6)

又脆弱的蝴蝶骨,在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依恋不舍的亲吻。

除此之外,重照一出水就拉了毛巾围住,什么也瞧不见了。

许长延忙快步走出,坐在案桌前默背静心咒。

重照洗完澡,神清气爽,拿了块糕点咬在嘴里,见许长延在外面屋子的案头看卷宗,上去坐了下来瞧了瞧,你这是把公务搬到我家里来了?圣上可有处置我哥?

许长延转头看他,重照因为刚洗过澡,脸蛋红扑扑的,穿着一身白衣,腰带结的松,连带整件衣服都显得松松垮垮的,半靠着凭几,眉眼慵懒。

许长延眼瞳幽深:皇上只让九龙卫和刑部着手严查,同时,枢密院也介入了此事。

重照道:韩永丰?

许长延说:他曾在宫里屡次对皇上说起对镇国公的不利之言,只是皇上当时对镇国公府还十分放心,并没有回应他。

重照道:但是皇上心中早有怀疑,这些都不过是导|火|索。只是导|火|索多了,让炸|药桶炸得更快了。我搞不懂,韩家与我家也有恩怨?不对,应该说韩永丰也与我爹有恩怨?不像啊,前世韩家并未出手陷害过。

甚至在他上门求韩浩阳的时候,韩永丰还在朝堂上替李正业求过情。

许长延看着他的眼,没错,韩家前一世明面上没出手,背后却借着陆家的手推波助澜,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前世韩永丰因着陆武这个倒霉鬼挡在前头,所以我们未曾注意到。

更重要的是,我那位便宜大哥,也屡次想对你、对镇国公府下手。

重照一愣,许鸿义?

许长延点头,门下侍中,能侍奉皇上身边,若是想搞点小动作,我们避无可避。不过好在西南王那边的证据不足,韩永丰再怎么能耐,最多也只能翻旧帐罢了。

重照道:我爹在战场上耿直,坚定了的事情也不愿改变,数十年来和皇上的矛盾也不少,就这旧账,连带皇上这猜忌心,就够他喝一壶了。

许长延道:再不济,便是辞官回乡。前世那般凶险都过来了,总不会丢了性命。

重照点点头,忽然皱眉踢他的腿:怎么你们家一个两个,都对我心怀不轨?难道我像个香饽饽吗?

许长延感到重照的脚丫子蹭着他的腿,态度亲昵无比,完全是全身心信任放松的模样。

许长延深吸了一口气。

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许长延抓住他的脚腕,半跪在地欺身而上,手落在重照身侧,你总是招蜂引蝶,我也头痛得很。

重照缩回了脚丫子,按住许长延的肩膀,谁招蜂引蝶了?我什么时候招蜂引蝶过?

许长延道:原先昭侯府有个汪子真,害得本尊险些不能与自己的孩子相认。现在又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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