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照受了打击, 两人就没怎么亲热过。
车厢紧闭, 两人又是紧贴着身子坐着, 低声说了两句话, 许长延勾唇一笑, 凑过去亲了亲重照的唇, 重照按住他的头, 在紧密贴合的柔软里伸出舌头,轻易就挑开对方的牙关,上下舔舐, 不过很快就被许长延镇压。
车外人声鼎沸,车帘随着风透过一点微光,即便重照知道外头一点也看不见,但幽闭的环境里仿佛生出了些刺激和冒险,暧昧的呻|吟被重照生生压抑着, 嘴边还是漏了些难以自抑喘息,许长延将他嘴角带出的银丝一一舔去, 重照脸颊却忽然泛了红。
两人鼻尖相碰, 许长延的气息温热,重照沉在那双漂亮的凤眸里, 听见这人说:按照话本里写的,夫妻之间小别胜新婚,接下来,小侯爷应当情难自已纠缠着本官不放
重照勾起嘴角, 然后夫君说,你这个小|妖|精,要把本侯榨|干才罢休。
许长延:嗯?哪里不对?
重照敛了笑容,给自己调整了个舒适的坐姿,垂头懒懒地问道:说正事要紧,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老妇人去宫门口堵你,这老人是那位戚老婆婆么?
许长延见车厢椅座狭窄,重照坐着腰疼,便揽着人抱在自己怀里,没错。是我小瞧丞相了,他忽然把人带走,又忽然散播了我的身世。这几日他在宫里行走都带着我,有意无意让我接触到了大齐最顶端的权力,引起不少眼尖的老狐狸的注意。
许长延叹了口气,所以他是觉得我历练够了,现在让我亲自下场了。
重照皱眉道:那会有人暗中生恨,不顾一切对你不利,比如说派死士刺杀你吗?
许长延看着他忽然暗淡的眼,你在担心我吗?
重照自己撑起了身,我把自己都压在了你这边,你输了,我最惨不过是殉你而去
他最后一个字话头还没落下,许长延就再度堵住了他的嘴,收在身侧的手臂慢慢勒紧。他的动作霸道粗糙,将重照整个人圈进怀里动弹不得,带着暴虐气息的吻疯狂地掠夺,将柔软的唇反复舔舐啃咬。
重照后脑门抵着冷硬的车板,耳边是清晰的外头吆喝声和车轮滚过的声音,他近乎求饶地轻|吟了一声,许长延却依旧不依不饶,重照忍无可忍张嘴咬在他唇角。
重照这一下咬的有点狠,许长延尝到了血腥味,他放开了人,面色稍沉,你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
喘过一口气,重照闭着眼忍过一阵晕眩,揪住许长延的肩膀怒说:你要压到我肚子了!
许长延吓了一跳,紧张地伸手去摸他的肚子,被重照一爪子拍开。
到了昭侯府的大门,马车停了下来,易宁撩开帘子,重照面色不虞地握着车沿下来,也不用人搀扶,自己便走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