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和握柄是可以分开的那种,带土从另外的小密封盒里取出了几套针尖,分别装在了需要的颜色下方。
然后先对着空气甩了甩。
卡卡西身上被刀背压出来的白印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变淡,不过也留下了发红的lin子。
带土用酒精棉擦了擦针尖,毫不犹豫地将其怼到了卡卡西身上的红印那。
他终于可以反问了,一边戳着一管笔上有四五个尖儿的针一边用愉悦的语气问卡卡西疼不疼。
“不疼。”
卡卡西特别淡定地回答了带土。
这不是装的,因为他的确没怎么感觉到痛。
带土以前那些要人命的攻击可比这个疼上百几十倍。
“……”
带土没说话了,默默地戳着刺针。
鸣人全程围观。
带土学东西学得似乎很快,这才不到两周,纹得就有模有样的了。
只是下手的力道一看就很用劲儿,但因为那排针尖长度不够的原因,也没有刺进去太深。
但那毕竟是针……光是看着就感觉疼。
鸣人揉揉胳膊上起层的鸡皮疙瘩,向远处挪了挪。
他指定‘青蓝色’火焰费了带土好几管墨,不过带土也没有露出心疼钱的表情,么得感情地纹完了背面后,掀了卡卡西继续纹正面。
“……”
带土在看到了卡卡西的肚皮瞬间手一抖,斜着戳到了别的地方,留下了像是被口器范围广的虫子咬了的小圆点儿。
“……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卡卡西望着没有天花板的天。
“咳、我没笑!”
带土咳了一声,正经地说,只是在视线挪回肚皮上边的时候又手抖了一下。
不过还行,没戳到‘线’外的地方。
“想笑就笑吧,鸣人之前也狠狠地笑了我一番来着。”
卡卡西捂住了脸。
“话说、你为什么没有肚脐了啊?怎么看着这么……这么……咳。”
带土正在努力地憋着笑。
《这也太奇怪了吧??》
“他说是你伤得……似乎是在缝合伤口的时候被连肚脐也一起给缝了,因为伤口实在是太大了……”
鸣人说完以后就抱着自己带来的小布偶蹲到了石台的空心底儿下,放声地笑着。
带土被他魔性的笑声给感染了,趴在石台边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哈、卡卡西、抱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带土一鸣人蹲在地上笑得跟两个二傻子一样。
“……带土,一会纹完也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