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头发,“有事?”
“等你回来跟我算账。”蒋徽语带笑意。
“知道就好。”董飞卿轻轻笑开来,低头捕获她的唇,欺身压住她。
温柔缱绻,那是他只有在特定的情形之下才有的。热情、强势才是他一贯的路数。
溃不成军时,她聆听着他焦灼的呼吸,感受着他的气息。
到了最要命的关头,她吻上他耳垂,继而啃啮着。这般缠绵悱恻的情形下,他迅速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她亦在寻找着他的软肋。
他低低地笑起来,加速,又加力,声音低哑地说:“小兔崽子……你怎么就没老实的时候?”
她没法子说话,身体迎来的震撼让手指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低而急促地喘息着,愈发地放任,末了,身形微微颤栗之后,伏到她身上。
身形收起来,她温柔地缠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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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徽在小书房里闷了两日,作了几幅画,让郭妈妈寄放到字画铺子。
随后,随董飞卿到访三个书院,请教一些事情。
他不把考中过的功名当回事,但在三位山长心中,他仍是昔日的探花郎,礼遇有加,有问必答。
这日两个人策马回返,在宅门外跳下马,就见友安笑逐颜开地迎出来。
“发横财了不成?”董飞卿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