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叫人发现了。”
然后她骑上马,去了宫里,叫人把林弗建请了出来。
林弗建依言出来,向她施礼:“相爷。”
晏时玥带着他,就在旁边小厅中坐下,叫人上了茶。
她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半晌才道:“林阁老,我如今已经不在刑部了,但是之前结下的仇,还是化解不了对不对?”
林弗建不动声色:“下官不明白相爷的意思。”
她又道:“有人跟我说,进攻是最好的防御……还有人跟我说,人在朝堂,身不由已,并不是我想要冰释前嫌,就能冰释前嫌的,我纵是无心,”她慢悠悠的凑近些:“也得防备旁人拔刀。阁老你说是不是?”
林弗建低头:“相爷这话,下官不明白。”
晏时玥笑了笑,就真的从靴筒里拔出了刀,把玩着道:“我,粗通功夫,林阁老你脑子好使,不知身手如何?”
林弗建迅速离座:“相爷息怒!不知下官何处做错了!还请相爷息怒!”
“你回来,坐下!”晏时玥对他勾了勾手:“别逼我回去请尚方宝剑哟!”
林弗建咬了咬牙,略略走近,晏时玥缓缓的道:“你的妻侄,打了我家兄长……打到了不该打的地方……”
她清楚的看到他脸上闪过恍然。
晏时玥微微眯眼。
她来这儿,主要原因是,叫人知道她在这儿,好方便影卫去查,不要让他们察觉到,她已经猜到了,免得打草惊蛇。
而她想要顺便试探林弗建这只老狐狸,常规手段,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只能先吓住他,而吓住他,自然需要一个理由。
但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林弗建,对她并没有多深的敌意。
也许他记恨她害的长子流放,有机会他一定会报复,但绝没有恨到寝食难安失去理智。
也所以,户部如果真有库银之事,他做的应该不是设局栽赃,而是……设法掩饰已经发生的事。
晏时玥对窗外不动声色的打了个手势。
不一会儿,就有人急步进来:“殿下,晏三郎醒了!”
“真的?”晏时玥拔步就走,转眼走远,依稀还听到那人道:“苏老先生说,虚惊一场……”
林弗建缓缓的抹去了头上的冷汗……
方才,他真的以为,她要杀他!成儿这孩子,下手怎么这么重!本是做戏,竟要结仇了!尤其听她的意思,她本有交好之意!这一次……他着实不该出手!
晏时玥已经出了宫,直接回了家。
影卫回来禀报:“国库附近,一切如常,我们不敢靠的太近,但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
晏时玥揉着额角。
她跟曲斯年两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