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盯着客人。
连小君走过来站在门外,长身玉立,双目漆点。
他看到金丝银线的纱帘后那女子端坐,她的视线穿过纱帘落在他身上,。
“你是什么人?”她问。
连小君道:“我是一个商人,我有奇珍要卖给少夫人。”
内里的女子没有立刻好奇的询问奇珍,连小君看不清她的面容,但能看到她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巡弋,就像门帘外这些站着的孩童们一样。
连小君没有窘迫,他是被看大的,已经习惯了四周的人看着他忘记了说话,陷入诡异的沉默。
不过听说这位武少夫人也是个美人,在街上走过时连抱在怀里的孩子都忘记了说话。
还以为她每天看镜子习惯看美人而不会失神。
“奇珍是我在信里提到的。”连小君主动说道。
内里的女子开口了,但问的依旧不是奇珍:“你是哪里人?”
连小君拿出一张名帖:“我祖籍巴中通江人,不过早些年便移居在商州,做些南北生意。”
他拿出名帖,元吉要伸手,有两个孩童已经抢着接过掀起帘子进去了。
连小君看到纱帘后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落在名帖上,跟看他的人一样认真,然后又失神般沉默。
就在他要再开口时,内里的女子主动说话了。
“我的危矣是什么?”她问,视线也重新落在他的身上。
连小君道:“光州府对世家大族们征收很多名目的钱物。”
“这与我何干?”内里的女声问,她的身子摆了摆,似乎有些觉得无聊。
要么真觉得无聊,要么有人已经跟她说过了,连小君想,接着道:“光州府就是少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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