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本宫的神鸟一贯害羞,本宫怕它到时候闹笑话。”
贤妃看了一眼在那眯着眼半睡不醒的神鸟,半句坏话都不敢说,只劝:“娘娘哪里的话,神鸟都是如此的,多见见人便好。”
李令姝叹了口气:“借你吉言。”
看她答应下来,贤妃终于松了口气,起身福了福:“多谢娘娘赏脸,那臣妾便退下了。”
李令姝这回也站起身,亲亲热热把她送到殿门口,等她领着宫人消失不见,才转身回了寝殿。
赫连荣臻飞到她到肩膀,低头蹭了蹭她的脸。
李令姝对它说:“小腮红,你自己听到了,到时候可不能给为娘丢人哦。”
赫连荣臻:“啾。”
怎么会,到时候朕一定吓死它们,让那些野鸟出丑!
贤妃这么一来,南华殿就难得热闹了两天,尚宫局也不知道为何想起她,特地送来几盆金桔,说要给她这里添喜气。
李令姝倒是不置可否,他们送就收着,不送也不怎么要,随他们去。
不过跟热络的尚宫局相比,御膳房的体贴就比以前少了好几层,这几日送过来的膳食越来越不像样子,瞧着估摸着还不如赤珠吃的好。
为这事,苏果挺生气的,差点就跑去御膳房理论。
李令姝道:“不用急,问问看现在御膳房是谁在管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张大福那个同乡不在御膳房了?”
这些苏果是不知的,她便是皇后娘娘的大宫女,但皇后娘娘现在立不起来,她手里没人没钱,消息极难打听。
所以苏果即使去理论,也不过是自找没趣,还是要从根上发现问题。
“他们实在欺人太甚,”苏果红了眼,“娘娘都这般随和,还要往地上踩,可叫他们等着!”
等着以后陛下大好,娘娘重归坤和宫,看谁还敢轻慢皇后娘娘。
李令姝笑说:“你看你,其实饭食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就是份例相应少些罢了,也不是多大事,只是咱们这消息实在闭塞,确实是有碍正事。”
什么是正事?陛下康复就是正事。
赫连荣臻一日不好,李令姝就一日要憋屈在南华殿,受尽冷落和嘲笑。
现在还能有御膳可用,已经是太后矜持,她若是舍去世家贵女的面子,李令姝的日子一日便能跌落谷底。
别的不说,光是冬日不给炭火,就能让她生不如死。
李令姝叹了口气,给小腮红换了水:“下回再去乾元宫,本宫跟年大伴说几句吧。”
听了这些话,赫连荣臻当然很难受。
宫里惯会踩高捧低,他从小经历到大,以为已经可以心如止水。但现在受了怠慢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他明媒正娶的皇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