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
项云枭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是后者。
勾唇,将姜酒酒抱在怀中,项云枭满脸温柔:“你先是把我给锁到外面,然后又稀里糊涂的把我骂一顿,我还满腹委屈呢。现在反而还是你恶人先告状了,怎么,我这会儿是不是还要跟你说一下自己的心里感受?”
姜酒酒想了想,有点儿心虚,但是没接话。
要不这样,他能就这么放过自己吗?虽然自己真的和杭傅利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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