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放进箱子里。
方申鸣也想起了自己过来的正事,问道:“执吾兄,你真的打算去参加恩科?”
闻砚点点头。
“可……会不会太急了些,不如等到两年之后,或许更有把握呢?”
闻砚停下手中的动作:“不必再等,我若能考上,这次就能考上,若不能,即便等两年也无济于事。”
“我自然是确信你能考上的,就是……”方申鸣犹豫了许久,才道,“听说这一次的主考官是袁岭袁大人,他是川西之人,只怕会对我们江东人有偏见。”
闻砚的面色柔和下来,他知道方申鸣是为他好,毕竟这些消息都是机密,原本是不该被人知道的,方申鸣就算是知道也应该瞒着,他却丝毫不藏私地将这些都说了出来。
闻砚便不得不多说了几句:“若换了别人我的确会犹豫,但袁大人向来公正无私,且……”
他看了一眼懵懂的方申鸣,剩下的话便没有再说出口,只是淡淡道,“总之,你放心就是了。”
方申鸣也没想太多,他向来信任闻砚,闻砚既然说放心,他便真的放下心来,拍了拍胸口:“那就好,你不知道,我当时听见我爹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真担心你被人给穿小鞋了。”
闻砚笑了笑,没有说话。
方申鸣正经了没一会,便又恢复到平常的模样,有些八卦地撞了撞闻砚:“我说,执吾兄你这么急着要金榜题名,是不是想考上之后去嫂夫人家中提亲啊?”
“你胡说什么?”
方申鸣嘿嘿一笑:“你少装了,当我没见着你那一堆没写名字的书信吗?难道不是写给意中人……”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闻砚目光凌厉地看过来。
那一瞬间,方申鸣只觉得背上寒毛都竖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咽了口口水:“我……我……我没偷看,是上次我替你送东西进来,你……你放在桌上,我无意中、无意中看到的,我都没敢看内容的,我发誓!”
他心中叫苦,一时得意忘形,竟犯了闻砚的忌讳。
闻砚收回目光,淡淡道:“方兄性子洒脱本是好事,但日后进了官场,这般大大咧咧却是大忌。若我是方兄上峰,光这一条就足以让你永世不得翻身了。”
方申鸣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欲哭无泪,他好不容易才和闻砚互称表字,结果长久努力被一朝打回了原形。
“我知道了,执吾兄,我日后一定小心谨慎,绝不再犯了。”
闻砚没有再理他,而是接着收拾东西。
方申鸣在一旁转悠了许久,见闻砚真是铁了心不理他,只能讪讪开口道:“执吾兄,小弟真的错了,不然这样吧……你喜欢看话本子,小弟给你买些回来,你就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