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觉已经站在茅屋前,身后跟着嫣华,脚边依旧放着三个藤筐,有两筐是她昨日分好的稀红土,另一筐则是浅蓝绿的土壤,南棠认不出。
她看了看南山觉的脸色,又想起嫣华的传音,莫非是她昨日做的事出差子了?
“南山师兄,嫣华。”抱拳打了个招呼,她走到两人面前。
“稀红土是你分好的?”南山觉直接问道。
“是我。”南棠点点头,又看嫣华,指望她能给自己些提示。
但嫣华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出了何事,一大早就被自家师父火急火燎地叫上山尽,问了一通南棠的情况。
“你是……虞南棠师妹?”南山觉好像终于记住了南棠的名姓般问道。
“我是。”南棠只好又应一遍。
“这筐是青藻泥,你再把它分一下。”这次,南山觉连青藻泥是什么都没告诉南棠。
南棠低头看那筐土。与其说是土,不如称其为淤泥,这筐青藻泥仿佛刚从池塘里掘上来般,湿漉漉粘乎乎的。
“现在吗?”南棠问道。
南山觉盯着她:“对。”
当着他的面。
南棠有些迟疑,自己的情况太特殊,她无法确定当着外人的面展示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怎么了?”南山觉催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