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说他这会儿正挟南越大胜,风头正劲。
话虽如此,可阮玉澄毕竟也是越女,娘家使不上力,想要嫁入高门,却也为难。
到最后,也只能是高不成低不就,在中间择人了。
对于锦书而言,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听了一听,也就算了。
圣上这日回的倒早,天还没黑,人就进了内殿,承熙原本正坐在案前习字,听见父皇过来,耐着性子写完最后一页,便扔下笔扑过去。
“父皇,父皇,”他摇着圣上手臂,道:“我们往南山行宫去住几天吧?”
南山行宫距长安近百里,本是先代君主为避暑游猎而建,只是圣上政务繁忙,登基之后,只去过寥寥几次。
“去那儿干什么?”圣上眉头一动,随即了然,摸摸儿子小脸,道:“嫌长安热,想去避暑?”
“不是,那儿宽敞,还有山林,”承熙仰着头看他,眼睛发光:“我想去那儿习马练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