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不想让他小看自己,勉强振奋精神。一时俩人并肩骑马出了宫门。
“齐王殿下,这倒巧。”守门兵士看到周青忙上来道:“这里有位小姐,这半天闹着想见殿下,我们正赶她走呢。”
“嗯?谁啊?”周青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顶二抬小轿。此时轿子中也走出一名头戴幕篱的女子。周青便拍马过去道:“你是何人?”
“殿下,小女的父亲是莫大名。”那女子拜倒道:“小女想当面向殿下拜谢救命之恩。”
“啊,原来是你,快起来吧。”周青不自在地说。
这女子依言站起。恰此时一阵风吹过,吹开了她幕篱遮面白纱。周青不经意看见其下真容,顿时整个人都不会动了。
她微微一笑:“殿下大恩大德,小女衔环结草难报。只恨身份低微,便是做殿下的洗脚婢都不配。唯只能余生日夜在佛前为殿下祈祷安好了。”
语毕又福了福,转身进轿。
周青一副想说话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怎么了这是?”兔儿看着不对,这才过来问他。
“她,这莫大名的女儿,当真长的美若天仙......不比你差......”周青喃喃着,挺直的脊背也塌了下去:“我,我这都什么运道啊,这良缘硬塞到手里都会跑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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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又卡着了,更晚了。
139、晋江独发 ...
这一下打击, 让周青愈发的消沉,直到周嫣大婚之日才勉强振奋了些精神。
与他截然相反的则是他亲爹。景泰帝人有银子精神爽, 人有银子腰杆硬。这些时日在朝堂上大展身手, 让自己因叛乱受损的的威望重回高峰, 被立下大功的傅见省威胁到的地位亦重新稳如磐石。诸事顺遂, 他便又闲的难受了。大婚前几日便召了众儿女商议:“嫣儿出嫁那日, 你们亲娘总要露个面吧?”
“不必,我权当她死了。”周嫣倒爽快。
“这叫什么话, 她终究是生了你的人,这样要紧时候不让她来, 外人见了岂不笑话。”景泰帝一力坚持。
“爹啊, 你这是又好了伤疤忘了痛了?”周嫣白他一眼:“她三番五次给你戴绿帽子你也能忍, 世上如你这般男人真真稀罕呢。”
景泰帝一听涨红了脸:“你这是说什么话?这是你当闺女的该说的话么?爹还不都是为了你的脸面?不识好人心!”
眼见着周嫣还要跟景泰帝争吵,周玄拉一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