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教容氏规矩去。”
“哎?”正在桌边做绣活儿的叶蝉听到这儿愣了愣,“怎么了?怎么突然教她规矩?”
谢迟就把谨裕公来时的事情跟她说了,接着头疼道:“就她会来事儿,一点分寸也没有,烦死了。”
叶蝉便懂了,这件事确实很过分。而且就算没有这件事,她让手底下的人去打听他的动向,也是不对的。
然后她就见还歪在床上的谢迟翻了个身,闭上眼又一声长叹。
“怎么啦?”叶蝉问他,谢迟摇摇头,敷衍说:“没事,喝多了,头还有点晕。”
其实他在想奶奶的话。一想到自己日后要时不时走一趟西院,他就压力好大啊!
他简直一想到容萱就烦,一想到容萱时不时会捅娄子,他就觉得叶蝉真是太好了!他上辈子一定是个大好人,所以老天让叶蝉嫁给了他!
不过他估计也无意中做了个什么恶事,所以老天把容萱塞了过来qaq。
谢迟胡想瞎琢磨,最后有气无力地向叶蝉伸出了手:“小蝉你过来。”
“?”叶蝉怔怔,“干什么?”
谢迟带着哭腔:“让我抱抱。”
叶蝉:“……”
他这莫名其妙的,她当然懒得搭理他。奈何他自己下了床,死皮赖脸地把她抱进了怀里。
“喂你别闹!!!咝——”叶蝉挣扎间扎到了手指,吸着凉气把针线活一放,很不客气地要把他的手拽开,“你走开走开走开!我给你把元晋抱过来玩儿!!!”
谢迟:“……”
然后叶蝉真的跑出去把元晋抱来给他玩了。
整整一晚上。
父子俩对此都很怨愤。谢迟抱着元晋,默默感受着被妻子嫌弃的滋味;元晋被他抱着,感觉很无聊,很想溜走自己爬着玩儿。
正院的卧房里,洋溢着一种充满幽怨的诡异幸福……
与此同时,西院之中,一片愁云惨雾。
花佩本是容萱身边得脸的人,府里的主子又不多,在容萱身边得脸意味着她在府里的总体地位也还可以。可是得脸的也怕更得脸的,有刘双领亲自盯着,手底下的小厮那是一点水都没敢放,一顿板子直打得花佩起不来床,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烧。
紧跟着,容萱也发起了高烧。倒不是被花佩传染,是给吓的。
她穿越之后虽然进过宫,但因为家世还可以,长得又漂亮,进宫也就是走个过场,没多久就被赐进了广恩伯府,戒令刑责之事她根本没见过。
今日一见,才觉得真吓人啊!
刘双领刚开始说打二十板子,花佩没忍住叫了几声,就又加了二十板子。一半没打完,血就渗出来了,她在堂屋里遥遥地看着那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