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蛰伏,周信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喜怒皆于色的人了,现在周信,无论是神情还是眼眸,皆看不出一点儿波澜来。
“公主别怕,我与玺王兄的心思是一样的。害我之人、害我母亲母族之人,周信铭记……”
不等周信说完,傅绰约打断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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