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正方体。
“好了。”她急促地说。
孙鸣池俯身看了一眼,“怎么不涂颜色?”
程逐崩溃道:“那叫五大调!”
孙鸣池很好学,他点点头,“那你说说。”
程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种情况下还要兼职美术老师,而且这个学生还十分固执,非要知道哪个是哪个。
但凡画室里有这样的学生,老师都得高兴坏,但这里不是画室。
“为什么要这一条尤其黑?”孙鸣池认真地问,像是已经忘记他们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程逐压着脾气告诉他:“这叫明暗交界线。”
“嗯?”
“就是亮部和暗部的交界,那里是最黑的!行了吧!”她又把笔丢开,整个人都不耐烦了,“不做拉倒,松开我。”
孙鸣池笑起来:“怎么这么没耐心。”
“这种时候要什么耐心!”她气得全身通红。
既然她这么说了,孙鸣池也不再客气,雄赳赳的性器再一次深入谷底。
程逐抓着床单的手骤然收紧,白色床单被攥出无限的褶皱,她的手指关节发白,好像是疼,但发出的声音却是软绵绵的。
孙鸣池拍打着她的臀,房间里啪啪作响,程逐在疼痛中感受到一点快意,她头皮发麻,道:“别拍了。”
于是孙鸣池真的不拍了,只是用力揉捏着,俯下身亲她的后颈,鼻尖轻触她光滑的肌肤。
程逐忍不住抬起头,长长的头发没有规则地散落在肌肤上,黑白分明的视觉感受让孙鸣池呼吸更重。
孙鸣池喘着气说:“你怎么能这么白?”
“嗯……”程逐瞥了一眼他撑在她身边的手。
和孙鸣池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孙鸣池的手长得很好看,手指纤细修长,即使上面有疤痕,即使和白皙搭不上边,但依旧有一种斯文的感觉,加上现在上面多了一些鼓起青筋,看起来又禁欲又涩情。
“怎么不说话?”
程逐根本不想理他,她把头又埋进柔软的床里,破碎的声音被布料蒙住。
孙鸣池一边抚慰着她,一边亲吻着她,他把她翻了过来,双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样他就能看到她的脸。
凌乱的发混着汗黏在脸上,口红已经花了,大部分都在床单上,也不知道清理房间的阿姨看到会怎么想,不过说不定阿姨早就习惯了。
他俯下身想亲她,程逐躲开了,孙鸣池便不再执着于亲她。
但没过多久,程逐自己搂着他的肩亲了上去,两个人唇齿交融,呼吸都烫得惊人。
孙鸣池缓慢地抽送,从他的角度能看到程逐下面的揉唇肆意吞吐着他的欲望,有透明的润滑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