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的样子,也参与过使他狼狈的行为,不过许周不怎么在意,一个人也自在,什么都敢尝试。
身体的瘦弱不代表内心的弱小,性格沉闷不代表还会任别人欺负,在很多事情上,许周比程逐想得要大胆强势得多,但在对程逐的事情上,许周显然谨慎过了头。
程逐不知道他会抽烟,无非是许周想给程逐留下个好印象,毕竟程逐不怎么喜欢烟味。
他的一切所作所为无非是为了程逐能把他当做以前那个需要保护的他,像过去一样待在他旁边,继续保护他,即使实际上他并不是这么需要保护。
两人站在阳光下,烟已经燃了一半。
孙鸣池脸色不变,只是盯着许周,想看看他要搞什么名堂。
“你们两个昨晚在一起。”许周推了推眼镜,这么问着,语气很确定。
从他看到程逐姿态自然地从孙鸣池的车上下来,很多事情就都解释得通了,他脑子里缠绕很久的想法找到扭结,在那一刻被解开,顺成一条清晰的直线,没法再自欺欺人。
“是。”
“程逐身上的印是你留的。”
孙鸣池眼神冰凉地看向他,没说话。
许周也不需要孙鸣池的答案,他的手都在抖,“你们两个怎么能搞在一起?”
“你是不是在骗程逐。”
“关你什么事,你是程逐的谁?”孙鸣池吸了一口烟,微微眯起眼。
“……关我什么事?我是程逐的谁?”许周含糊喃喃道,随即把嘴里的烟一甩,像被一把火点燃,狠狠捏住孙鸣池的衣领,怒声吼道,“你又是程逐的谁?你爸拐了程逐的妈,你妈又把程逐骂成这样,你怎么好意思和她在一起?!”
——
看起来有点波折,但其实也没啥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