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也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喝酒就只是喝酒。
小小抿了一口,一股辛辣的感觉回荡在嘴中。
烧挺。
但随着这参酒下了肚,一股暖流顺着喉咙一直进入到胃里。
“来来来,吃鱼吃鱼!”
王闯又招呼着陈年,给他夹了一大块鱼肉放到碗中。
“年子,鱼头吃不?我跟你说这鱼头可是好东西,鱼嘴唇与眼睛还有鱼的脑子,那可都是好吃还大补的玩意儿。”
陈年听到这里感觉有些疑惑:“鱼的记忆不是只有七秒吗?按照这样来说那岂不是越吃越迷糊了?”
结果刚说完就被王闯用眼睛一瞪:“赶紧吃吧,就你话多,鱼肉也堵不上你的嘴!”
“不过好像确实是有一道菜叫做红烧头尾来着,就是专门把鱼头和鱼尾拿出来做。”
陈年连忙找不着说道。
一边说着,一边又把筷子伸下那苞米面饼子。
接触到锅的那一面显得有些焦,但却是焦而不糊。
先是吃了一口,松松软软又带着淀粉甜味的玉米饼子口感简直无敌。
但仅仅是这样吃的话,陈年又感觉有些寡淡,于是直接把这饼子塞进了大铁锅中的汤汁之内。
完全浸润,将其泡了七八秒钟之后才拿出来。
此时再入口,满满的汤汁和玉米饼子混合在一起,但却十分霸道的让自己的味道将其他味道都掩盖住。
“好霸道,我喜欢!”
宽粉条就更不用说了,这没骨气的家伙只是看起来有点儿脾气,稍微在锅里炖了一会儿之后就完全软了下来。
丝毫没有之前硬气的样子,反而比先入锅的鱼肉投降的还要快。
但是入口之后,却非常的有弹性且充分入味。
再来一口酒。
如此大补的搭配之下,陈年都有些担心自己晚上会不会流鼻血。
两条大鱼很快就被陈年和王闯喝着人参酒都吃完了。
抱着肚子靠在炕上,又是酒足饭饱的一天。
陈年甚至想着如果生活一直这样下去似乎也不错。
每天白天的时候去林子里巡逻一走就是一天。
早上来一大碗棒子面粥配点咸菜疙瘩,到了晚上就整点肉,来点小酒,美滋滋热乎乎的吃上一顿。
红着脸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王闯在旁边问道:“明天你想吃点啥?”
“锅包肉。”陈年毫不犹豫的说道。
“锅包又?”王闯重复了一下:“行啊,甜口的还是咸口的?”
“都行。”陈年说道,毕竟第一次点菜也不好提太多要求。
“那就做两种,正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