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振大唐!你可知晓当年武皇时,太上皇父子逼宫之事?”
“我当然知晓。”赵三福放下酒杯,“当初武皇重病不起,宫中人心惶惶,太上皇父子,主要是当今皇帝联络武勋,领军杀入宫中。杀了武皇心腹若干,控制朝堂各处……”
“皇帝谨慎,长安诸卫看得紧。咱们目下能做的便是拉拢人手。”郑远东起身,“你身为镜台王守之下第一人,却拿不到那些人的把柄……
你还想着守护这万家灯火,你拿什么守护?口舌吗?”
赵三福握拳,“权贵把柄皆在王守手中,这也是他担心皇帝猜忌灭口的缘故。我若是沾手此事,必然会引发宫中猜忌……”
“做大事,当有大气魄。猜忌就让你怕了?王守被猜忌多年,依旧是镜台统领。你没被猜忌,依旧是韩石头眼中一条觊觎权力的狗!你,怕什么?”
郑远东拍拍他的肩膀,“大胆去做。”
他转身,身后的赵三福问道:“那位如何?”
“老夫这便去看看。”
“小心,被人盯住了,你我死不打紧,误了大事。”
郑远东站在书房门口,“老夫行事,不用你教!”
赵三福苦笑。
郑远东出了这里,东转西转的,在长安城中四处转悠,不时还停下,对墙头上探头出来的花枝沉吟良久,吟诗一首。或是含笑看着那些出游的仕女……
当他出现在某个巷子里时,突然身形一动,消失了。
后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一个穿着像是商人的男子转进了巷子中,见前方无人,蹙眉轻声道:“这人,竟然跑了?”
他往前几步,侧耳倾听。
两侧人家传来了各种细微的声音,远处,鸡鸣狗叫。
“罢了!”
男子刚准备转身回去,突然身形一僵。
“镜台的狗,还是何处的人?”
不知何时,郑远东出现在他的身后。
男子没动,缓缓说道:“郑侍郎大白天不回家玩女人,却在此处游逛,让人不怀疑也不成。镜台桩子,奉命在此处巡查。”
“你从修行坊便跟着老夫……”
话音未落,前方的男子猛地一个铁板桥,身体往后仰倒。
与此同时,他的右手挥动,乌芒一闪而逝。
郑远东没动。
男子大喜,竟然保持着铁板桥的姿态,倒着看去。
郑远东伸手,两指分开,再度合拢,一根粗针被夹在了手指间。
“你的修为……”
郑远东出身勋贵之家,家境优渥自不待言。从小他就贪玩。及长,和一群朋友呼啸长安城,不说为非作歹,可也时常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