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她和孩子带来灾祸。时日长了,这人就憋狠了,要找人动手厮打吵闹。别人不敢和她动手,本王只好帮帮她。”
“你活的挺明白的啊!”李晗蹲下来,也拿起一把刀坯把玩,“廖劲那边大概是瘫了。子泰如今顶在前面,北疆啊!谁能想到,子泰能有今日。
不错,他会有不少麻烦。廖劲不会甘心躺在那里做傀儡。还有,子泰在邓州大打出手,收拾了不少豪强。北疆豪强兔死狐悲,不会配合他。他的开头,难!”
卫王颔首,“谁不难呢!”
“我想去北疆,可阿翁不许,说我若是去了,他就和大宗正商议,把我除名。”
“廖劲倒下了,子泰上,子泰年轻,以后北疆会走向何方,谁也说不清。这等时候你去北疆,弄不好就会把梁王府卷进去。梁王没把你的腿打折,就算是慈祥了。”
“无趣,走了。”
李晗回到梁王府,先去了祖父梁王那里。
梁王在看书。
“阿翁你不喜看书,在家中何须装模作样?”
李晗坐下。
梁王看着保养的极好,微微眯眼,眼角只有两条细纹,“府中人太多。”
“阿翁为何不清理?”李晗问道。
“老夫以为你聪明,谁知晓却蠢。”梁王冷笑,“若是清理了这一批眼线,下一批再弄进来,老夫还得花功夫去寻谁是眼线。既然如此,不如老人更好。”
“阿翁英明。”李晗怎会不知这等事儿,只是逗趣罢了。
“你去了卫王那里?”
“是。”
“陛下什么意思?”
“陛下想让卫王进朝堂。”
“他只是想多一条狗罢了。”
“嗯!”
“对了,最近无事少出门。”
“为何?”
“那个畜生和鸿胪寺卿的儿媳妇勾勾搭搭,被毒打了一顿。”
畜生,说的是李晗的生父李珍。
“没打死?”李晗问道。
“差些意思。”
祖孙都有些遗憾。
稍后李晗告退,出去,正好遇到被两个仆役扶着过来的父亲李珍。
李珍长得颇为英俊,苍白的肤色让他看着多了几分小白脸的韵味。
“去哪?”李珍喝问。
李晗眯眼看着他,“去问大德。”
“问什么?”
“问为何恶贯满盈的能逍遥人间,为善的好人却惨死。神灵是打盹了,还是眼瞎了!”
李珍冷笑,回过头寻了心腹议事。
“老畜生是想撇开老夫,让那个小畜生径直承袭王爵。
可那小畜生却和杨玄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