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奸笑,自腰间拿出了他的刀!
冯一福的刀很薄很锋利,月色下发出的寒芒似乎可以直透人的骨髓!
一连四刀,每刀都很快,力度却都不大,每一下都割在了泥鳅的腿上,血自泥鳅的伤口喷出,泥鳅的身体只轻微的抖动了几下,一声痛苦的声音也未发出,随后依旧专心致志的为马高兴包扎着伤口!
看着不肯发出声音的泥鳅,冯一福似乎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又是一连两刀,这次伤在泥鳅的双肩,这次力道似乎有些大,血已将泥鳅的衣服染红,泥鳅的身体虽剧烈的抖动,但仍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音,豆大的汗珠自泥鳅的额头滚落!
马高兴很想冲上去拼命,但泥鳅却依旧认真的为马高兴包扎着伤口,虽然他的手已不如之前灵活!
冯一福不由一阵狞笑道“既然你们的骨头这么硬,我就成全你们,老子非割足九十九刀,再要了你们的命,我看你们是否真能一声不吭!”
月亮也似乎被冯一福狰狞的面容吓得躲入了一片云彩中,微薄的月色里,冯一福的眼睛发出野兽一般的光芒!
刀划破寂寞的风,又一次袭向泥鳅的背部!
面对着背后袭来的刀风,泥鳅依旧头也不回,继续为马高兴包扎伤口,似乎这才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大事!
冯一福的刀却突然停了下来,只离泥鳅的后背有几寸,冰冷的刀锋虽未划破泥鳅的衣服,泥鳅却已感到刀锋带来的寒意!
难道是冯一福良心发现,这一刀竟没有劈下去?
还是冯一福心中突然又有了其他折磨他们的办法?
当然都不是!
只因一个人!
一个笑起来邪邪的年轻人!
这个笑起来邪邪的人,突然拔出了剑,而且极快的刺出了一剑!
这一剑既不是刺向马高兴,也不是刺向泥鳅,而是刺向了冯一福的后心!
此时,笑起来邪邪的年轻人依旧笑的很邪,可还是没有他的剑邪,不但邪而且快!
快到冯一福丝毫没有察觉,背心一阵剧痛,剑尖已自冯一福的前胸透出,血一滴、两滴,三滴落到了地上!
任谁的背心被人刺了一剑,这刀只怕也无法劈出!
冯一福回过头不可思议的望着一脸邪笑的年轻人,眼里惊愕的神情中带着几分怒火问道:“金朝,为什么?”
金朝缓缓地收回长剑,看着冯一福前胸后背瞬间被血染红,有如前后心同时开出了两朵妖异的花,看着冯一福邪邪的一笑道:“你们中原不是有一句话吗?飞鸟尽良弓藏,是以你已不得不死!”
冯一福眼中全是恨意,可是他已再无力气冲过去,一脸狰狞的厉声道:“你们杀了我,如何面对大运帮的帮